谢知繁是个大嘴巴,把温言养大鹅的爱好宣扬了出去,一时间谢府收到了许许多多的漂亮白鹅。
谢云把这些鹅全部放郊外去放养,偶尔吃一次炖鹅掌。
温言的书房里,挂着一副她的画像,盛开的荷莲之中,她艳衣躺仰在一叶小舟上,抚媚女人闭眼沉睡着,画有种绮丽的味道,这是谢云手作送她的生辰礼。
温言在上头敲了她的私章印,谢云看到,也在一处地印下他的私章,看着工整。
在这之后,谢云再没怎么做过画,人已经在身边得到满足,失去了作画的灵性。
每个月至少有一次晚上,谢云会和温言外出游船放松,她陪着他一起在船上垂钓。
钓虾钓鱼,偶尔还会有吓人的东西,手忙脚乱惊过后,又觉得很有趣。
这是两人的独处时光,没有外人,没有破碎时间,是完整的一个晚上。
和周浔之撕开伤口后,温言一直没有回去过,就这么冷淡着。
女帝在用膳的时候听黄公公汇报这件事,意味不明露笑,她就知道,其实都一样。
温言太重感情,无法勉强自己去迎合,要不然,她的前途也远不至此。
女帝是看温言安分待在工部尚书位置上,才琢磨透她,她就想做主一块地,额外的野心并没有,反而更看中家庭。
所以,女帝目前没有为难过她,她的平顺,并不全是因为另外两人。
温言问谢云,怎么样才能绕过官方排查买到私人粮草。
谢云扭她耳朵进书房,
“快快招来,你养了多少!”
谢云拿镇纸当惊堂木拍下,温言翘了一根手指,
“一百?那还好,不严重。”
“再加一点点。”
温言看到谢云瞪着她,她呵呵笑,
“一点点是多少,你说清楚。”
“就是再进一位数。”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禁卫军才多少数!”
“消消气,大都谁不养啊。”
“什么时候开始的?”
“怎么也有六七年了吧。”
谢云盯着她,
“哪里来的。”
“燕工代替扣下来的。”
冷阳就是这么操作的,温言这话没问题。
“你个小贼!”
谢云手指,点温言额头,办法聪明的让他指不出问题。
温言双手包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