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 他做噩梦的时候,梁煊就是这么安抚他的。 梁煊将头埋在谢云槿颈窝,深嗅他发丝间的气息:“没有。” “在我面前不用逞强,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是想起一些往事。 梁煊紧了紧环住谢云槿腰的手臂,松开,往后退了一些,捧起谢云槿的脸,仔细打量。 他的目光不含任何狎昵,只是为了确定,阿槿是真真实实站在自己面前的。 谢云槿被他看得莫名:“你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 总给他一种失去了自己的感觉。 谢云槿不知道,梁煊确确实实失去过他。 失而复得的欣喜伴随着不确定的恐慌,梁煊迫不及待需要确定,他的阿槿还在。 没有任何预兆的,梁煊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