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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些诽谤字眼,气得涨红了脸的明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他脸上扇去,“周淮止,你还是不是人!”
“我确实不是人,要不然怎么会被你这贱人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都不知道!我周淮止这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会娶了你那么一个贱人,脏了我们周家的门槛。”脸被打偏的周淮止的眼神中带着癫狂的恨意,“明黛,你该死!”
她和她生的那个小杂种都该死!
要不是她们,他怎么会成为天底下最屈辱和可怜的男人,而这些耻辱都是她带给自己的!
“我脏,我该死?我在脏又如何比得过你丧心病狂的将自己的妻子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要说该死的人也应该是你周淮止才对,从来不应该是我明黛。”来之前的明黛还对他心存过几丝妄想,如今看来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
她的丈夫早就死在了那个监狱里,活着走出来的不过是一个披着和夫君相同皮囊的恶鬼。
系好衣服上的最后一根带子周淮止不想和她多说,命令道,“后天你带小妹一起参加安阳王府的赏花宴,知道了吗。”
眼里一片冰冷的明黛讽笑起来,“我说了我不去,你是没有听见吗。”
事到如今,认为彼此没有必要多说什么的明黛转身就要往外走,手腕却被攥住,紧接着对方一个用力将她甩倒在地。
“你凭什么拒绝。”阴沉森冷的男声似指甲刮过玻璃后发出的尖锐刺耳。
“我为什么不能拒绝!”她凭什么不能拒绝,他又有什么资格强迫她必须答应。
身为男人的尊严又一次被挑衅的周淮止转过身,清秀的五官狰狞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从你和他鬼混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欠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拒绝我的命令。”
脖子被掐住,双腿离地导致呼吸逐渐不畅的明黛憋红了脸,挣扎着用手去拍打他的手臂,“我欠你的,我欠你什么了,要说欠我的也应该是你们周家人!”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分明是你这贱人自甘下贱,不守妇道。”周淮止眼里泛着凌厉的杀意,偏冷的声线听着令人毛骨悚然,“你该死,你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拼命掐打着他手臂的明黛挣扎着要否认,却在对上他那双泛着冷漠陌生的眼睛时。
脑海中疯狂的闪现出一个想法,他会杀了自己,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就在他掐着脖子的力度不断加重,喉骨疼得要被捏碎的明黛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手。
跌坐在地上,得以呼吸的明黛正捂着胸口,仰着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咳得脸颊泛起红晕的明黛又见他高高举起的左手,身体下意识的因害怕而往后缩瑟着,“你又想要对我动手是不是,打啊,有本事你今天把我打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