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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漪月意识到他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她不知道这个疯子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只能先顺着他的意思来。
她妩媚一笑:“好,不就是换衣服吗?”
她就那样微笑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抽下自己的腰带,再一颗颗解开胸前盘扣,将那件青色外衣褪下唰地扔在一旁,只露出一件单衣,再换上那件连自己都嫌张扬的衣服。
衣服尺寸不大不小,就像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将她的身体曲线展露无余。轻轻一动,便带动腰间银铃碰撞出叮铃声。
魏溱上下扫视她:“你还是适合这样的衣服,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
周漪月慢条斯理系好衣带,头也不抬:“多谢,你看着也很像阴沟里爬出来的下三滥。”
魏溱失笑,发自内心的那种笑。
喧闹声入耳,车子似乎到了一片繁华的地方,马车停下后,魏溱先下了车,拉开车帘朝周漪月伸出手:“殿下,请。”
周漪月往外看,不远处是一排排恢宏华丽的酒楼,飞梁画栋,宛如宫殿,楼与楼之间用连桥相接,一眼望不到尽头。
目之所及皆是醉眼迷蒙男人和美艳的女人,男人们的衣着打扮非富即贵,女人则是珠翠满头,极尽妩媚。
就像她和眼前的男人一样。
周漪月心下明白来了,他要自己穿这样的衣服,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男人的手还伸在那里,她选择了无视,戴上面纱径直下了车。
魏溱挑了下眉,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奉劝殿下还是乖乖听话,否则我不敢保证那位驸马爷的安危。”
他不由分说把她勾进自己怀里,他本就身形魁梧,肩膀宽阔,一时将怀中的周漪月衬得十分娇小。
四周人来人往,周漪月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得不轻,正要发作,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她对他,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抗拒。
及笄之后,除了驸马,她就连和自己父皇也甚少有这样亲密的动作,她虽然心里万分抗拒这个男人,身体却没有产生任何不适感。
两人的肌肤贴合得十分自然,就好像他们本就如胶似漆,亲密无间多年。
周漪月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联想到他方才在马上说的那些话,记忆深处像是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不,她不信!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强行稳定心神,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脑海,顺势攥上他的衣领,将身子靠得更近:“先是劫持我,炸了我的猎月楼,现在又拿驸马威胁我,让我换衣服陪你……还有什么花样,嗯?”
丰盈的曲线贴上面前男人的胸膛,带着隐隐约约的触感,魏溱侧过脸转向她,似笑非笑:“殿下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