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果然是被疼醒的。挣扎着下床从包里翻出卫生巾去了厕所,回来后虚弱的躺在床上跟赵导请假。
她有痛经的毛病,而且在来例假之前一周就会开始隐约的疼着。可是昨晚嘴馋害得她忘了生理期,喝了冰水吃了辣,这一次的疼痛更加剧烈了起来。
在床上窝了一天,除了赵导派人给她送过两次饭,她都是抱着热水瓶缩在被子里。睡着和疼醒交织着,身上不断出着虚汗,再热她也不敢将被子踢开。
突然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于瑾笙痛苦的下床去开门,却见江临拎着杯冰奶茶出现在门口。
实在是不想再找死,于瑾笙开口拒绝完就要往外赶人。
“哎,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一天都没见你去片场。”
“还活着,在去世边缘挣扎。”
见她又要关门,江临伸脚抵在门边。
“不是,到底咋回事啊?”见她捂着肚子又一脸了然,“是不是昨晚吃太多,吃坏了?你也太菜了吧?”
面对他的嘲笑,于瑾笙只觉牙痒痒的:“你再不离开,我怕是真的要当场去世!”
瞧见她额头上的细汗和惨白的脸色,江临犹豫着开口:“你该不会是,亲戚来了?”
“哟,懂的不少!知道还不走?”
听她暴怒的声音,江临缩回脚:“你等着我啊!”说完急跑了房间。
再次挣扎着起来开门,江临无视她脸上的拒绝,拎着一大包东西就闯了进来。
一边念叨着一边将东西一件件的摆在桌上:“止疼药、红糖、暖宫贴、热水袋。哟,小路还贴心的给你带了两包卫生巾,对我都没这么好过!你快来看看能不能用!”
“……”
“你们女生卫生巾怎么还有大小?日用夜用,怎么跟有些牙膏似的还早晚不一样啊?暖宫贴是什么?长得不是跟暖宝宝一样?”
“……”
听着他的话,于瑾笙只恨没有砖头能让她敲晕他!这是神经大条还是怎的?对女孩子用的东西这么感兴趣吗?
此时她只想对自己说一句:“于瑾笙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没发觉她不正常的沉默,江临招手让她过来:“来啊,你杵在那干什么?要不我给你倒水吃止疼药?”
“我打小立誓,疼死不吃止疼药。”此时,她就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扔人机器!
“那帮你泡红糖水?”
“不用!”说完拎起他往外赶。
在于瑾笙无情的推搡下,他还是不忘挣扎两下。
“明天给你带热的冰红茶?”
终于行至门边,她也停了下来。江临满心期待着她的回答,却见她拉开一旁的衣柜,拿出一个衣架拎在手中。
“柠檬性凉,你是想让我交代在这吗?再不走,我可就要动手了!”
慌里慌张的开门冲出去,直到回了房江临也不明白怎么她就怒了。他明明是在关心她啊,为什么她会生气?
果然,生理期的女人易怒!
这次的痛经来的剧烈,她在房中窝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下午有戏份才不得不起来收拾。只是刚来的及泡了杯红糖水喝了,房门又响了起来。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顶着个鸡窝头叉着腰就去开门。
不耐烦的看向门外的人,表情逐渐变得吃惊。抿着嘴扯出一个笑,于瑾笙拼命往门后躲着,只露出脑袋看着白冉臣。
“你怎么来了啊?”
这两天江临来的勤,她还以为是他又来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下还有何颜面去见江东父老?不,见白冉臣?
“给你送份合同,”拎起手里的饭在她眼前晃晃,“顺便帮赵导给他徒儿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