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理智地没有动作,垂下的双臂紧握成拳,指甲在手心狠狠掐出血痕。 他不能这么做,因为江昀是欧阳吟的夫君,他之前已经对不起欧阳吟,不能再对不起他。 他正想着,额头的热汗连成线前赴后继地往下滚,身体刻意紧绷成一张弓。 “喂,你怎么回事?装什么纯情?” 江昀不满地离开他的唇,抬手用扇柄戳向他的心口。 “我。。。。。。”沈箫精致的喉结轻滚,他无法直视江昀清澈率真的眸,只能稍稍错开视线,干巴巴地质疑,“江公子,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沈大人,你怎么突然变得娇羞了?是你变了个人吧?”江昀不解地上手捏他的脸颊,“今下午在浴池你不挺能浪的吗?” 沈箫茫然地看着他:“啊?” 被江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