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
徐牧心中一动,石猴镇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
文志为石猴镇祭司,应了解不少其中的密辛。
徐牧想到此处,微微一笑。
“相逢即是有缘,吾乃汴梁人士,姓徐名骁,云游至此。”
文志的眸子转动,落在了沈墨身上。
“原来徐公子来自京城,怪不得身边的侍女都如此清丽脱俗。”
“徐公子仪表堂堂,家中莫非为京城之中的豪族?”
徐牧仰面而笑,道。
“豪族谈不上,吾家中在京城做当铺、成衣铺子的生意。”
“能在京城之中安身立命,算不得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文志听闻徐牧的背景,神情微微松弛了些。
“徐兄谦虚了!能在京城立足的家族,岂是平平之辈?”
“来,今日这一桌酒菜,吾尽地主之谊,吾请了!”
文志为人豪迈,不吝惜金银,当即请了一桌酒菜。
不过,徐牧可不认为善意会从天上掉下来。
待文志去解手的间隙,沈墨低声说道。
“公子,这位文祭司人还怪好的哩。”
徐牧摩挲着手上的青玉戒指,问沈墨。
“好?我怎么未看出来?”
沈墨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
“萍水相逢他却愿意请你我一顿饭,好几两银子呢。”
“人家古道热肠,你却不领情?”
“也对,您是万金之躯哪里看得上几两银子?”
徐牧忍着笑意,对沈墨说道。
“你这丫头炼器天赋高,却不知人心险恶。”
“区区一顿饭就将你收买了?”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频频看你,八成对你没安好心。”
沈墨彻底无语了,鄙夷地望着徐牧。
“爹爹说北凉王乃天下奇男子,雄才大略,用兵如神。”
“不过要我说,北凉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要是人家没有恶意,王爷当如何?”
徐牧洒脱一笑。
“你说该如何?”
沈墨轻哼一声,露出一抹狡黠。
“王爷输了,小女要捏你的脸一把,报仇!”
她还记得徐牧在船上捏住她下巴的“仇”。
徐牧微微一笑,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