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课程学习只是其中一个目的,而最主要的还是扩充人脉,为国内各种大佬建立一个沟通平台,增加合作机会。
王丹凤自觉地又去开了一间新房,一进门叶骄阳就娇滴滴地抱住我。
我没好气儿的道:“把你那胡同串子味儿收起来,都快给我听痿了!”
“痿个屁!”叶骄阳一笑,“快让我检查一下,你这两个多月做什么坏事儿没有!”
我一窘,她要不说还好,这一说就让我想起了妮妮在我身上宣誓的主权,我枪伤都痊愈了,可那个疤估计已永远掉不了了。我是真怕叶骄阳再他妈上来给我一口啊!
“检、检查个六!我洗个澡!”
“我跟你一起洗!”叶骄阳说着便动手脱起了衣服。
“我去!你可还没到三十如狼呢!”
“你给我滚!”叶骄阳上来就要抓我,却被我一把关在了门外。
叶骄阳在门口踢门,“你、你开门,乖!”
我翻了个大白眼,“我不开!外面有大灰狼!你再踢我可喊人了啊!”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给我开门!”
我在里面憋着笑,就是堵着门不让她进。
“有本事一会儿你别出来!”叶骄阳好像真生气了,用力踢了一脚,就气汹汹地回去了。一会儿我就说是打群架,被小混混咬的,她应该能信吧?
我洗了没一会儿,她又把门拉开了。我抬头一看,鼻血差点儿窜了出来。
“怎么样?好看么?我新买的!”叶骄阳慵懒地倚在门边。
我当时便从浴盆里爬出来,“我操!骚娘们儿!我看这回该是你喊破喉咙了!”
于是现场情形又逆转,变成了我抓叶骄阳。
……
第二天早上,我和叶骄阳还没起床,其实一共也没睡几小时。王丹凤就在外面敲门,“你俩差不多行了啊?别忘了今天还有司马先生的演讲!”
我抱着叶骄阳还想赖床,叶骄阳一挑我下巴,“万岁爷!别操劳过度,荒废了政事!”
“你们两个快点儿,我在餐厅等!”王丹凤重重朝门上踢了一脚。
“那司马先生是谁呀?”我问。
“就是王丹凤说的那个我很迷恋的人!我想让你也去见见这个人!”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他是唯一能跟你论道的人,你们频道完全不一致,却一定可以擦出一些有趣的火花!”
是的,叶骄阳太瞧得起我了!因为这个人,是一个被时代选中,后来又影响了时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