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擦完上半身之后,林晚玉垂手站在他的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还未开口,男人满是压抑的声音再次传来:“继续!”
林晚玉紧咬着下唇,应了一声,走到他的身侧,跪在他的脚边,伸手去脱掉他的里裤。
眼底横生屈辱。
细软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腰腹时,林晚玉似是被男人炙热的肌肤烫到似的,动作明显的快了些。
刚一用力,陆怀瑾眸色更深,倾身捏住她的下颌,咬住了她的红唇。
林晚玉仰着头,承受着他的怒火,小手下意识的覆在了他的腰腹上。
被抵在榻上时,林晚玉眸子里尽是恐慌,可她不敢多言,只能将身子伏的更低,红着眼眶,任由他蹂躏。
一夜无眠,春色搅人。
天际翻出鱼肚白时,整个京都城,再次鲜活了起来。
陆怀瑾抱着林晚玉,将她放在床榻上,林晚玉想要保持清醒,可她实在太累了,甫一躺在榻上,便睡着了。
那张小脸上,落满了泪痕,这一晚上,她被折腾的不轻。
他本不想如此,可他的心里像是落了一根刺,这根刺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偏执横生,只想将她禁锢在身边。
他也不懂为何这样的感情来的这样猛烈,但是他承认,当他看到那个香囊悬在旁人的腰间时,他嫉妒的快要发疯。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放手了。
第二日,林晚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身旁也是一阵冰凉。
她攥着衾被起身,撩开帘子下了床。
两条腿酸软的很,落地时险些没有站稳。
光影穿过明窗,洒落进来,她的眸光落在了一旁小桌上正冒着热气的茶盏上。
昨晚上的事,她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只是她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惹的陆怀瑾生气。
周丹琳一事,她除了灵儿,谁也没告诉过,陆怀瑾不可能知晓。
香囊,昨夜他提及香囊一事……
前几日陆怀瑾见她时,她病的昏昏沉沉的,莫不是同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可是她心中坦荡,除却弟弟一事,又有何不足为外人道的呢?
弟弟一事,同香囊,也并没有什么关联呀?
越想,林晚玉越觉得头痛的厉害。
她深吸了口气,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到温泉殿,拿过先前自己脱下的衣裳穿上。
屏风旁的软榻上,依稀残留着昨日的旖旎。
林晚玉的眼前,再次浮现出了昨夜春光无限的场景,面颊滚烫。
出了寝殿,她不经意抬眸,就见正对面书案后面的墙上,悬着她先前画的那一副少年将军图。
晾了这几日,颜色已经不如画时鲜艳了,但神韵尽显。
林晚玉瞧着只悬了这一幅画的墙面,眼眸微动,心底突然涌上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
出了门,院里仍旧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往日云成居伺候的人就不多,如今更显得颇为寂寥。
林晚玉低敛着眉眼,出了院子,回了浣花阁。
眼下这个时辰,恐怕陆怀瑾早就用了早膳去军营了,等到中午时,她再过来,探探春城他们的口风。
刚到屋里坐下,灵儿就急匆匆的跟着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晚玉后,面色担忧的问道:“姑娘,您没事吧?”
林晚玉现下浑身疲乏的很,坐在椅子上就不想动,听了灵儿的话,也只是略微抬了抬眼:“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