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适可而止,毕竟还在车上,再回去,恐怕天黑了也出不来,到时候她可就真的要不理他了。
男人平缓了一下呼吸,司意眠还呆呆地保持原来的动作,红唇被吻得泛红,一副等人采撷的模样。
顾时宴轻笑,司意眠回过神,狠狠掉转过头。
得,这下是真的恼了。
一直到医院,司意眠都没理他。
顾时宴觉得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从停车场到住院部,男人都默默跟在她身后,司意眠就是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只有在顾时宴遇到同事的时候,态度才稍微好点。
刚一从电梯里出来,她又要往前走,男人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先存档好不好?”
司意眠听懂了,不高兴道:“你说存就存,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说的有点道理,那我申请?请组织同意?”
“你的话又没什么可信度。”
每次都是骗她。
顾时宴无奈,“顾太太,你好不讲道理。”
司意眠瞪大了眼,“你,你这是不以为耻,倒打一耙!”
“做丈夫的对妻子有欲望,这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么?”
“你想让我对你毫无性趣,抱歉,办不到。”
“……”司意眠傻眼了,这是医院住院部的走廊!
他干嘛好像跟她在学术研究一样,说得那么一本正经!?
“而且生理反应是很难受到我大脑控制的,要不,你跟小顾医生商量商量?”
司意眠快气懵了,破罐子破摔,脱口而出道:“怎么商量,用我的手还是嘴?”
男人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眉梢高高挑起,“你想用后者的话,我想它也挺高兴的,嗯……还会有点兴奋。”
“……”司意眠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一句歧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