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陆行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显而易见这就是一句谎话。
除了不会将拱手让人以外,他还会做其他更多让时宴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不想撒谎,他只是不得不这么做。
啪——
陆行的脸上一疼。
时宴扬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的力气不大,陆行并不是很疼,他听时宴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句话里面满是鄙夷。
时宴识破了他的谎话。
他们彼此了解。
陆行知道自己骗不过他,于是他再去看他,只觉时宴冷若冰霜,那双刚才还满是春水的眼睛这会儿好似结了冰的深湖,又冷,又看不到底。
他本能的觉得颤栗,他猛地凑上去,情不自禁狠狠的吻住了时宴的唇。
他想要再看一眼刚才那样情态的时宴。
他还不留情的掠夺他的空气,他单手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快步走了几步,用另一只手扫掉试衣间桌子上的东西。
他不顾时宴微弱的反抗,把人放在了那张不算大的木桌上。
“放开……你疯了吗陆行!”时宴推拒,他的脸上不见什么惊慌,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不恐惧。
他那两只瘦小伶仃的手腕用力的抵在了陆行的胸口,他说:
“陆行你TM放开我!”
陆行哪里是他那点力气就能推动的,他抓住时宴的双手,爱怜的吻上他的眼睛,他喜欢那双眼睛里的怒火,也爱那怒火后的惊惧。
他贪婪的看着那双眼睛,眼前的这副情景虽然不是他最想看到的,但也足够让他心神荡漾了。
“别怕。”陆行哑着嗓子轻声说道,“不要怕。”
【谁怕谁是狗。】
时宴等的就是这个,陆行太克制了,没有极致的释放,就不会有释放后的空虚寂寞和求而不得的绝望。
【终于可以收尾了。】
他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无法动弹的双腿禁锢住了他,他的双手又被抓住了。
他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此时此刻,他只剩下嘴巴和还算锋利的牙齿可以使用。
时宴心中发狠,他是绝对不会让陆行畅快的。
凭什么他没有一丝知觉,陆行就登上极乐。
他必须要和他一样痛,不,比他更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