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为下,攻城为上。”白起说完八个字,便命令将士,做出围城的假象,给韩军造成强大的压力。
这一围城,转眼间就过去了三个月。这日,白起尚在寻找,攻破太行要塞的突破口。司马梗领着秦使,急色来到白起大帐。秦使拿出国书,恭敬道:“武安君,这是王上的密信。”
白起接过密信,也没立马打开,而是让司马梗领着秦使下去歇息。司马梗安顿好秦使,又走了进来,却见秦王的密信,原封不动放在刚才的位置上。司马梗问道:“武安君,为何不看。”
“我不看,也能猜到密信的内容。”白起一边擦着手中的利剑,另一边又道:“王上让我速战速决,拿下太行要塞,击溃韩国。”
司马梗拿起密信,拆开看后,佩服道:“武安君,还真被你猜中了。”
白起能够猜中密信之中的内容,那是,他对秦王足够了解。秦王所想,他岂能不知。
司马梗见王上给武安君的密信,大有催促之意,担忧道:“武安君,王上来信,让我们速战速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王上不给我们增兵,也不增粮,也不了解我们身处的处境,却喊我们速战速决,攻破太行要塞。”白起将擦好的利剑,送回剑鞘,又道:“你觉得,我们强攻,能攻下此城。”
“此城虽不大,却艰险无比。若强攻能攻下此城,武安君早就用了。”司马梗又道:“武安君,我们不如上书,将这里的情况,告知王上。”
“没用的。”白起淡淡道:“王上的性格,你还不知道。”
司马梗问道:“王上定了期限。我们若攻不下此城,王上定会怪罪。”
“放心吧!”白起笑道:“我已经有了攻破这座城的方法。”
司马梗一怔,惊道:“什么方法。”
“昨日,我率军视察之时,遇到一名,樵夫。樵夫告诉我有一条小道能够绕过此城。今夜,我率领五千将士,从小道绕过此城。你率领大军强攻,牵制并转移韩卒的注意力。”
“武安君,小心有诈。不如,让我去。”
“有危险,才会有挑战,还是我去。”
夜幕,白起率领五千将士,跟随樵夫,经过小道,绕过太行要塞。司马梗率领大军,正面强攻。申韫见秦军入发疯般的强攻,却被一次又一次击败,站在城楼,大笑道:“秦军战力,也不过如此。”
张泽见多次击退秦军,也笑道:“谁说我韩氏男儿不够善战。”
申韫眼皮跳动了几下,“我们多次击退秦军,这是喜事。为何我眼皮跳得如此厉害,总觉得有事发生。”
“申将军,勿要担心。”张泽指着城外的秦军,又道:“除非秦军天降,否则,岂能攻破我太行要塞。”
“我们还是不能大意。”申韫不敢放松警惕,毕竟他的对手是秦国的武安君。再说?秦国围城,三月不攻,这对秦国来说已然不利。然,秦军士气没有半点松懈,排兵布阵,井然有序。
张泽见申韫太过劳累,劝道:“申将军还是去休息。守城的重任就交给我。”
“也好。”申韫交代了几句,便将城防之事托付给张泽。
申韫合甲而睡,尚在睡梦之中,便被钟鼓声惊醒。申韫醒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韩卒走了进来,惊慌之色道:“申将军,秦军冲天而降,出现在我们后方。”
“什么。”
“申将军,我们快走。否则,晚了,就走不掉了。”
申韫拔出长剑道:“丢了太行要塞,我无脸面见王上。我唯有以死,报答君王之恩。”
申韫说完,率领身边的亲卫冲入秦军,血战而死。白起攻克太行要塞,出奇兵,抵达野王。
野王守将见秦军来得突然,且城内毫无防备,没有半点抵抗,举城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