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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茶盏,一字一句缓缓道:“你要亲手,取活着的灵狐心头血。”
叶长庚失笑:“这有什么下不了手?”
对方古怪地看着他,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不是一滴——是整颗心。”
二人密谈时,谢颜和齐尧风也正在商谈。只是内容幼稚许多。
“我们出门装成什么关系?”齐尧风严肃认真地想,“兄妹?”
谢颜与他异口同声:“——夫妻?”
齐尧风震惊地看着他,看久了还有点脸红:“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谢颜浑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踮起脚伸手比划身高差距:“我听说狮域走兽一族之间相差不大,我们差太多了,一定会引人怀疑。”又狐疑地看着好像在胡思乱想的齐尧风:“况且我又不是真的女子,没有清誉一说……难道你……!”说到最后自己仿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怪不得你这么熟悉女子装束!对不起,我还分不清狮子的雌雄。”
齐尧风咬牙把他捞进怀里,按着他的手摸向下面:“雌狮子不会有这种东西!”
谢颜被惊得猛力挣扎,只得尴尬认输:“这……不,不用真的让我摸……”见齐尧风仍然神色不愉,隐隐还带点委屈,大有接着扑过来的趋向,连忙补上一句:“兄妹就兄妹吧,你弓着点我踮着点就好。”
齐尧风转身背对他,“不,就夫妻吧。”说罢豪迈而迅速地走了出去。
谢颜虽然不解,还是小跑追上他,“裙子不好跑路,下次要卖掉我先说一声啊。”
齐尧风仍然不看他,哼了一声:“卖也没人会买的,少瞎担心。”
谢颜摸摸鼻子,拉住他臂膀低头走路,装得很贤惠羞涩。
齐尧风只觉得被拉住的胳膊一阵酥麻,他想一定是做戏做得太逼真以至于伤口过深还没愈合。咬牙忍住想甩开谢颜却又不想他先放手的复杂情绪,低声吼他:“这么做毫无意义!”
谢颜却玩得很开心,也低声回他:“这样逼真呀。”很认真地拍了拍胸:“伪装的基本素养我还是有的,你只要保持这种可怕的表情就行了。”
齐尧风头顶仿佛有黑烟:“我一点都不可怕——这叫威严!”
谢颜不忍心拆穿他耳朵可疑的红,“威严就威严……慢点走,为什么你连绣鞋都能变出来?”
“……”
“你真的……不是……?中了什么特殊咒语的话我可以帮你呀,我知道你也很想变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