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因是太子伴读被擢选入撰书局,正快马赶回京的楼术。
和那位和他一样被牵连的无辜学子。
直至今日也未曾有升迁之相。
未免心生不喜。
他的功名乃寒窗苦读得来的,最能体会读书人的艰辛和苦楚。
那位楼编撰在太学时便惊才绝艳,因废太子之故不得重用也就罢了。
可那位同窗精通算筹,却无故失官。
盛家二小姐和废太子倒是别有一段旁人所不知的情缘,被他们牵连的人却连个告苦申冤的旁路都没有。
脸色冷淡的袁何接了灯笼,本想回屋,想着定亲后种种,脚步微缓。
扬州城内至今仍广为流传,同窗的官职乃他这盛二小姐面上的未婚夫婿寻人动的手脚。
他虽不在意这些议论,如今却也还算说得上话,倒不至于回到了江南还不能帮上一帮。
想到这里的人顿住,转头对小厮吩咐,小厮一愣:“可是公子,现在已经很晚了。。。。。。”
袁何跨上青马:“此时不去,日后公务繁忙,怕是更无机会。”
“去城东徐家。”
盛母在后门送盛晚离开,看着女儿身旁那侍女手中,摇曳的灯笼落在夜色里,像是融入江河的花灯。
随着那清瘦的身影融入隐蔽的马车中,然后摇晃着,渐行渐远。
盛母看了许久,直到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才扶着墙墙哑声:“嬷嬷,你说我让晚儿走,是不是做错了?”
如今水患频发,或许远走高飞,未必就比任晚儿困在那高门宅院里束缚自己,做贤妻良母来得好。
嬷嬷却轻声:“二小姐大了,选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盛母抹了眼泪,转头命嬷嬷选几个懂事的守在盛晚院子里,对外就说盛晚受了惊吓,卧病在床,不见人。
能瞒多久是多久。
嬷嬷虽这么说,她自己也确实舍不得,却实实在在盼着她女儿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那些高攀上了世家大族的女子,父兄都得道高升,唯独自己苍白憔悴,宛若笼中之鸟,年纪轻轻就因忧病交加而离世,她不愿她女儿后半生也这样凄苦。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徐徐行进,直到从马车往外望去,再也看不到盛家的府邸,盛晚才放下车帘,对问往哪去的仆从道:“徐家在哪?”
暗卫知道徐家。
盛家二小姐第一门亲事,就是因着这盛家二小姐与这名徐家子过分亲近,叫那袁探花给撞破不喜,才逼着那探花郎的长姐上门退婚。
如今盛二小姐刚深夜离家,便往外男家中去,多有不妥,暗卫却压根没有想到这点,而是有些欲言又止地看向马车内的人。
马车后虽有府丁跟随,但毕竟世道动荡,深夜离开,也难免会遭遇不测。
盛母因不忍盛小姐婚事受人掣肘,强忍担心让她离开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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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小姐又为何要在妥协后又离家,千里迢迢往迦南郡去?
就为了看殿下一眼?
未免,太不值得。
殿下虽被废,身份却仍为皇子,绝不可能迎商户之女为正妻,即便是将二小姐抬作贵妾,也恐怕要遭那御史台数日弹劾,万般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