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认真思量着这个问题,“无凭无据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揭穿什么,可见拉维王子也没有法子所以才病急乱投医,对了,阿拉夫,我想他或许能帮我们。”
“阿拉夫就是个老狐貍,说话神神叨叨还喜欢故弄玄虚,他能帮我们什么忙?”
容若,“从我们跟阿拉夫的几次交谈不难看出,他也对萨伊拉公主有着莫名的敌意。所以我觉得或许他知道一些什么事,说不定能帮到我们呢。”
江叶红头疼,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晚些时候去找阿拉夫问问。”
“我和你一起去。”
江叶红扯过被子给容若盖上,“你还伤着,又发热了,老实在家歇着,这些事我能做好,你放心吧。”
容若委屈地瞧着江叶红,“我不是怀疑楚大哥做不好,只是不想一人在家等着,我…”
家里就一条狗和一只鸡,一个人待在家里确实烦闷,江叶红安抚道,“可你……”
容若可怜兮兮地垂下眼帘背过身去,“我会在家老实待着,咳咳咳——”
江叶红为难又心疼,“阿若,你还病着,等病好了再……”
容若有那么一会儿没出声,江叶红心又悬起来了,“阿若……”
容若又咳了两声,声音也变虚弱了,“楚大哥,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那…那你睡吧,我先去找阿拉夫,晚点回来看你。”
“嗯。”
江叶红忐忑不安地出门去,是不是惹容若不开心了,容若这性子也是不开心也不敢说出来,江叶红自责着。
到驿馆的时候天黑了,阿拉夫在喝酒,见江叶红来招呼他坐下,“楚捕头坐下一起喝一杯。”
江叶红顺势坐下,旁边的天竺舞姬在跳舞,异域风情的歌舞挺是别有风味,“按照辈分您应该是萨伊拉公主和拉维王子的叔父,对他们应该有所了解吧。”
阿拉夫精明地转着眼珠子,“哈哈哈,是有些了解,但也不是很了解。”
江叶红最烦打哑谜,“第一次见到假拉维王子尸体的时候您并没有多惊讶和伤怀,是不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不是拉维王子?”
阿拉夫笑笑喝了口酒,眼睛游离在舞姬身上,嬉皮笑脸道,“我呢,是有些发现,但也不确定,哈哈哈……”
江叶红不耐烦了,“仔细说说吧,绕来绕去也挺没意思的。”
阿拉夫见江叶红不悦了,给江叶红倒了杯酒笑道,“楚捕头莫要动怒,我慢慢说,也不是我刻意隐瞒,因为有些事你得睁一只闭一只眼,其实在来□□的路上我有次无意中听到王子和公主的争吵,王子不只一次的质问公主到底是谁,但每次冲突比较激烈的时候伊尔凡都站出来说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