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禅,“果然是奸商,说不两句就急眼。”
谢西合彻底不高兴了,“奸商从何说起,邀月楼所有生意明码标记,绝不存在欺骗,小将军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邀月楼何时欺骗过人。”
苏禅懒得跟他计较,怪不得能卖出五两银子一杯的茶水,妖气森森的奸商啊,苏禅赶忙站远点生怕沾了谢西合身上的妖气。
谢西合冷哼一声,“既然没别的事我就不送了。”
苏禅,“谁要你送,黄鼠狼给鸡拜年居心不良。”
一只脚刚踏上楼梯的谢西合又退了回来,“你说谁居心不良呢?”
苏禅得意地挑了挑眉,双手一摊,“谁做贼心虚谁就居心不良,谢三爷您这么生气是做什么,是做贼了还是居心不良了?”
“你……”谢西合和苏禅绝对是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至于话里话外阴阳怪气吗。
江叶红及时拉着苏禅出门,“三爷我们先走了!”
出了邀月楼冷风刺骨,苏禅缩了缩脖子,“阴风阵阵,那妖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站在他身边冷飕飕的。”
苏禅说得煞有其事,江叶红哭笑不得,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一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谢三爷也没那么……”
苏禅,“我先走了,你们路上慢点儿。”
苏禅窜上自家的马车,潇洒随性。
江叶红牵起巫长宁的手,眉头一紧,“手为何这么冷?”
巫长宁回握江叶红的手,“那你给捂捂就不冷了。”
江叶红脸又红了,大手包裹着巫长宁的手,“穿得也不少手为何这么冰,阿宁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巫长宁给江叶红紧张的样子逗笑了,轻轻戳了下江叶红紧蹙的眉头,“瞧把你紧张的,巫术属阴,修炼巫术体内的阴气自然重,到了冬日身上就冷,不是什么大事别这么紧张。”
江叶红牵着巫长宁的手放入胸前的衣襟,巫长宁忙往回缩,“凉……”
江叶红执拗地将巫长宁的手贴在胸口,“阿宁虽然我不懂巫术,但我也是习武之人,我的师姑也会巫术,巫术本身就是两败俱伤,阿宁跟我说实话你……”
江叶红的心悬了起来,他真的好怕,好怕失去巫长宁,他更怕自己无力挽留巫长宁。巫长宁笑笑,“我说了有分寸就是有分寸,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你,这辈子要和你白头偕老,说到做到。”
江叶红亲吻巫长宁的额头,“好,我相信你。不过……”
江叶红拔葱一样把巫长宁抱起来,巫长宁呼吸顿了下,莫名有些慌,“这是做什么?”
江叶红就这么抱着巫长宁往回走,“谁让你一直勾我。”
巫长宁把脚往后翘起来,轻抚江叶红的眉骨,“我就是在勾你,江大侠可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