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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叶红将巫长宁往肩头一抛,人扛在肩头,江叶红抱紧巫长宁的腿,“让你勾我!”
江叶红轻轻拍了下巫长宁的屁股,巫长宁脸红到了耳根,拍打江叶红的后背,“你……”
江叶红看不见巫长宁的脸就没那么羞涩了,“你什么你,还敢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儿勾我了?”
江叶红又拍了一下,没什么力道加上巫长宁穿得本就厚,巫长宁第一次感到无比羞耻,像小孩子做错了事被人打屁股,巫长宁软绵绵地说道,“就是勾你了,你若心如止水我岂会勾得动你?”
“还有理了!”江叶红接着拍。
巫长宁羞耻得咬牙,“我说得是事实,我就是在勾引你,我对你色欲熏心自然要勾你。”
江叶红哑口无言,巫长宁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你还真是口无遮拦。”
巫长宁死不悔改,既然江叶红敢把他扛在肩头打屁股,他就敢在江叶红肩头引火,巫长宁拨开江叶红后颈的长发,轻轻吹气,江叶红脚步顿下来,呼吸热了,“阿宁你还真是……”
巫长宁轻笑,“我真是什么?”
江叶红扛起巫长宁疾步往家走,进门也不管黑阎王不满的叫声用脚抵开房门,将巫长宁往床上一丢,粗鲁地扯掉他的披风,捏起巫长宁的下巴,“是你勾我的,待会儿可别哭。”
巫长宁仰着头,笑意溢出眼角,轻柔似水地望着江叶红发红的眼睛,“江大侠真不会怜香惜玉。”
轻飘飘的语调极为动听又带渗入骨髓的媚劲儿,江叶红骨头酥了三分,身体里似乎有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隔着牢笼对近在咫尺的美味垂涎欲滴,江叶红手上使劲儿,“我想怜惜你,可是你不喜欢……”
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像野兽的低吟,愈发刺激巫长宁,巫长宁勾住江叶红的腰封,往身前轻轻一带,“不用怜惜我,我喜欢你将我吞入腹中的凶猛。”
江叶红耷拉着头,像只大狗在咆哮的边缘呜咽,他想疼惜眼前人,可又控制不住兽性,怕伤了他。
巫长宁勾着腰封把江叶红拉到床上,江叶红撞进巫长宁的怀里,淡淡的香气钻入鼻息,江叶红望着近在咫尺的巫长宁眼瞳微微张大,情不自禁贴身那两瓣泛着淡淡粉色的唇,小心翼翼品尝。
克制又忍耐的吻只会让巫长宁更加不满足,巫长宁圈住江叶红的脖颈狠狠往怀里压,反客为主地回吻着江叶红,“我不喜欢你这么压抑。”
巫长宁的眼睛变成了紫色,他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眼睛也会变成紫色,这双紫色的眼睛神秘又充满了魅惑,江叶红深深沦陷,“阿宁你好美……”
巫长宁弯起唇角,捧着江叶红的脸轻抚高挺的鼻梁,轻揉江叶红的唇瓣,“我是穿着衣裳的时候美,还是脱了衣裳美?”
江叶红张大了眼睛,唇动了动没出声,羞得闪躲巫长宁的眼睛,巫长宁掰过江叶红的脸,“别躲避,回答我,我哪个样子最美?”
江叶红羞得不敢看巫长宁,“都很美。”
巫长宁不满意,“只能二选一。”
江叶红脸红得快滴血了,“我……”
“汪汪汪——”黑阎王叫得大声,家里来客了,否则黑阎王不会这么叫。
巫长宁一阵风得飘入院子里,黑阎王伸长脖子冲着屋顶大叫,巫长宁回过头,房顶坐着一人,整张脸被骷髅面具覆盖,巫长宁冷哼,“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请你下来?”
“你就是巫容的儿子?”骷髅面具男的声音很粗,但这不是他本来的声音,应该是为了掩饰身份故意粗着嗓子说话。
巫长宁紫色的眼眸比寒夜更甚,“苗疆早已分崩离析,现在还惦记着巫容的只有你们些对玲珑祭祀不死心的疯子。”
化蝶5
屋顶上的男人干干笑了声,挺是不怀好意,“还知道玲珑祭祀看来巫容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想必你也知道翡翠玉麒麟的下落,老实交代翡翠玉麒麟现在何处?”
巫长宁的面色冰冷了不少,轻哼一声,“你也配问我翡翠玉麒麟在哪里!”
无数傀儡线纵横交织,巫长宁踩着傀儡线眨眼功夫来到男人跟前,仿佛真得只有一眨眼的瞬间,男人膝盖发软,想动完全动弹不得。
巫长宁不紧不慢扯掉男人的面具,轻轻笑了一声,“又见面了祝尹,原来是你啊,我们在福光村见过,你还说曾得柴青青和巫容救助,现在半夜跑到房顶问我翡翠玉麒麟的下落,你当初接近我也是有目的的。”
祝尹面无血色,他不知道是怎么了,身体完完全全动弹不得,眼睛,是巫长宁的眼睛,“你,你会摄魂大法!”
巫长宁大笑一声,“是啊,我会摄魂大法,你是自己说还是我用摄魂大法逼你说,你和祝玉琅到底是什么关系!”
寒意传遍四肢,祝尹感觉下一刻就要死了,脑子和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失魂地说道,“我是祝玉琅的徒弟……”
巫长宁空空的“哦”了一声,紫色的眸子狰狞可怖起来,“徒弟,她还收了徒弟,十年前,巫容和楚无忧的死是不是她所为?”
祝尹不想说,可嘴好像不是他的,“楚无忧因为恶尸案又联系到生死堂的案子,查到了潘英,师傅怕楚无忧查出真相,所以用巫术杀了他,然后她又发现了柴青青的夫君就是巫容,本打算逼迫巫容说出翡翠玉麒麟的下落,两人动起手来祝玉琅败给了巫容,被强大的巫术所伤。”
巫长宁接着问道,“柴青青呢?”
祝尹,“她误中了下给巫容的毒,师傅说斩草除根,容若也要死,可他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师傅重伤无力再顾及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