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制度也非常的完善,出征时,会发放出征的奖励,每个士兵约莫可以领取十到二十两的银子。
战事结束,又会按照功勋大小,进行实打实的奖励。
比如说,夺取苏凌郡后,薛雅之自然排了头功,其次是朱雀营的三位副将,白虎营的两位先锋。
薛雅之连升两级,封了侯爵,而五位副将,各自官升一级,赏银三百两。
帐下的将士们,再论功行赏,普通的军士,大约也能因军功大小,领到一钱至一两的赏银。
因而,这二两一包的药茶,虽说已经是他们一个月的军饷,却是在一个十分合理的范围内。
加之那阴雨天气,便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伤势,他们蜂拥而上,争相购买那药茶,很快,十包药茶售罄一空。
“多谢诸位军爷捧场,多谢几位军爷捧场,咱们明儿再来,明儿个,还有好东西。”
福子心中五味杂陈,既愧疚,又无奈,愧疚的是将她害得落了山崖。
无奈的是,人前,她还要替她遮掩痕迹。
她始终对这个神秘的女人,保持着一万分的警惕。
虎子与陆温整理完木轮车,推着小车,已经往前走了,福子的袖笼里,却忽然落下一张白纸。
那巡查的军士见状,从地上捡起那张悬赏画像,挑了挑眉头:
“站住。”
登时有两名军士上前:“例行察验。”
虎子一怔,低声问:“军爷,咱卖完了就回家,没准备进城呀。”
军士道:“怎么旁人都不戴帷帽,偏她一人戴?”
此话一出,如雷轰鸣,炸响了所有守城的护卫。
威风凛凛的卫士迅疾拔出雪刃,将陆温和虎子一行团团围住。
那花白老者立时背后一凉,旋即明白过来,伸出手指,向自己的喉咙里挖去,一反胃,又将那药呕了出来。
陆温笑了笑,温声道:“小女不明白各位军爷,这是什么意思。”
虎子知道,若陆温此刻,坐实了南凉探子的身份,她这条命,就算堪堪能保住,也要落个人人喊打的叛徒之名,只得深吸一口气,面上强作镇定。
“军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给我上,先把她抓起来再说。”
旁侧一青年守卫身高九尺,动作利落,身形迅速,轻轻松松的便将陆温拎起,她虽高挑,却瘦骨嶙峋,浑身上下也没几两肉,如同一只猫儿一样。
他拎起她,简直轻松无比。
陆温挣扎了一下,没挣动,便任由他拎着,只是挣扎时,不慎打落了自己的帷帽。
她这张脸,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