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都没法解释,因为刚在今天又发生了一起袭击事情。这种袭击没法和李家二房放狗咬人相比这么简单。短短几秒钟内,他丧失了两个战友。事态与Aida上次亲自出手进行勘察一样严峻,出手的是佣兵。
匆匆料理完善后跑回到家里,看她在,他心里安了,紧接又是强烈地不安。
紧紧地攒着拳头,他深深地吸一口气,闭上眼,明天,他还得去见个人,与她有关系的人。
被窝里,温暖的手爬到了他手背上,若鸿羽一般覆盖着他,听着他的呼吸从紧到慢。
他翻身一转,压住了她娇嫩的身躯。一串利索的吻从她细小的脖颈滑落到她胸前。扣子一粒粒如断线的珍珠掉进床褥,紧接那温暖的大手直接滑入到了栖息地,两片娇瓣,嫩得如绿叶水滴。
腿一收,又被他分开。
安抚,
调戏,
安抚,
娇若花瓣的唇口微启,吐出一声细如断丝的呻吟。
她的头顶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进去的刹那,两个人同时填满了空虚。身体的一刹那满足,让她紧紧地反手抱着他,从没有这样的用力过。
夜更黑了
——婚后强爱——
大清早,方真接到通知,在某某处与新任的行动组副组长A7见面。
A7?这个副组长竟然代号为A开头,比徐队的C还要高一些。说明这人的能力应该是很高的。
当时早上已经开始下雪,方真完全不感到冷,兴致勃勃开着车到达约定地点时,地上铺了白茫茫的一片晶体。独立在路边的汽车旅馆悬挂着歇息停业的木牌子,幽静得有些吓人。
方真没有下车,按照对方的指示,让车子打着火在原地停留。车内的暖气呼呼地吹,他仍感到冷,一边搓着手一边从车前镜里前后左右全方位地警惕。路上,除了偶有几辆车经过,四面八方几乎是了无人烟。所以,当一只手指砰砰敲打他左侧的门窗时,他被惊到不少。因为之前他根本看不到有人走过来。
戴着黑皮套的手指在他车窗上敲打的一串节奏,是联络暗号。
仔细听了没有错,方真拨开了车门的暗锁。
啪,对方果断地拉开车门,干脆地坐进他旁座里,是个戴墨镜穿墨色风衣的男人。同时,车后座又利索地钻进来两个同样装束的男人。稍一看,从装扮上很难抓住特征,每个人的脸,都专业地用围巾和墨镜各遮去了一半。
“开车。”在方真一丝发愣的时候,对方发出了指示。
方真当间谍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头儿,好像谁都不信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踩下油门。
“保持一定的时速,不要让人感到怀疑。”对方对于方真的开车技巧上的专业性,一样存有不满的质疑。
然而,在听到对方的两句说话声后,方真抓住了对方声音里的熟悉性,因此由于过于惊讶差点儿换脚踩了急刹车。
对方握住他手臂,沉着地帮他稳着方向盘:“你认得我并不奇怪,我总是需要观察你的。”
古怪地翘了抹嘴角,方真问:“我该怎么称呼你?”看向对方的眼神里,犹如往日方真的潇洒写着:是该称呼你为李总?李墨翰?李先生?
“出外都是称呼代号的。”李墨翰道。
方真不自觉地打了个抖。
李墨翰此刻的声音,完全不似他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李墨翰。李墨翰在他印象里,再怎样百般的情绪变化,始终没有舍掉那丝温意,始终是个谦谦君子。可今在他旁边的这个李墨翰,浑身裹着一团黑,冷得掉渣,口气大到压到不容你喘一口气,声音里不再有一丝温谦之感。
对于李墨翰,他其实一点都不算了解。只知道他是李家的长房长曾孙,李家太奶奶的宠爱,在国内时在一支部队里干过,而且这支部队根本不是什么特种部队。因此之前,他和李墨翰的接触,最多停留在徐队说的,李墨翰是自己部队的人,靠得住,或许能帮上他什么忙。
脑子里盘转这些时,方真既是糊涂又是十分的清楚了然:李墨翰是自己不能推想的人。如此看来,当初在安家与安知雅打招呼时,他聪明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底下暗藏着对安知雅可怕的独占欲,之后尽可能地避开与安知雅接触,绝对是明智的选择。
“U19(方真的代号),我的事不要告诉M10,知道吗?”李墨翰看着前面的路面,似乎根本不在意方真会在内心里兜些什么想法。
M10是安知雅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