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苦口婆心。
姜芸涵只是冷哼一声。
姜鹤中在旁边,百般看不惯:“就是不知好赖,你母亲对你们还不够好?”
“你生母走了之后,安宜和信然都是她在操心着,你们整日将她当成仇人一般,不知道你到底在闹什么,一家人安安份份的不好吗?”
“父亲你心里当真没数吗?”姜芸涵问道,目光看着姜鹤中。
姜鹤中有几分心虚,避开了目光:“本就是一件小事,她也是为了安宜好。”
“为了安宜好,说这么小的姑娘偷窃?今日若是不弄清楚,让安宜背着这污点长大?安宜的将来会怎么样,父亲没考虑过?”姜芸涵问道。
“这都是府中的事情,你要宣扬出去,你才是害了她。”姜鹤中坚持的说道:“当初你的亲事,你生母都病了,非要给你订了,慢慢来让你母亲去定,就不会有和离的事情了,还连累你二妹现在都不好说亲。”
“我没和离之前,姜嫣是有什么好的亲事说?”姜芸涵看着他问道。
“你!”姜鹤中气的没法说话。
许家的老夫人被人带着过来,许家来了不少人。
许家在京中算是小门小户,这几年经营了铺子,稍稍有了门楣。
许大人开口问道:“老夫人看看清楚,这簪子是你送给姜二小姐的?”
“没错,这是我母亲送给嫣儿的,当时我们都在场呢,而且翡翠簪子算是嫣儿的生辰礼,过了姜家公中礼单的。”许氏的兄长笃定的开口说道。
“这簪子是怎么了?”许老夫人开口问道。
“被安宜那孩子偷偷拿了去。”许氏有些痛心疾首的语气。
许老夫人一脸震惊:“这孩子怎么能做这么个事情呢,若是喜欢的话,外祖母这里可以送你的啊。”
安宜的小脸煞白。
整个人都有些抖。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拿,可这怎么说的清!
“许老夫人可有看清楚,这簪子是你送的那个生辰礼?”姜芸涵依然没有慌,平静的问道。
“是。”许老夫人应道。
“姜芸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姜鹤中在旁边冷声呵斥道:“与你说了多少次,这本来就是家务事,你非要闹成这样,安宜都被你害了!”
“你做事情,能不能想想清楚再做?”
“我自然是想的很清楚。”姜芸涵说道:“这簪子,是谶王送给我的,我给安宜拿着玩的,既然是我送给安宜的,怎么会是姜嫣的,还说是安宜偷的,我搞不清楚,才会请京兆伊来查个清楚。”
“谶王?谶王送你东西做什么?”许氏的兄长冷声开口,音量不小,觉得她在胡扯。
“姜芸涵,你生母从前是捐赠了军中物资,但这不是你一直拉着谶王扯大旗说谎话的理由。”姜鹤中铁青着脸呵斥道:“这件事情既然弄清楚了,就这样了,让安宜跪一天祠堂,好好反思反思,别闹大了,你想害了她?”
“是我怕闹大了了吗?”姜芸涵反问道。
“芸涵,不要无理取闹了。”许氏也很温婉的样子开口。
“谶王!”许大人连忙行礼。
屋子里几个人一脸震惊。
许家几个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陆怀谶点了点头,直接在主座坐了下来,看着屋子里的这些人,最后目光落在姜芸涵脸上,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簪子,县主说是谶王您所赠予的?”许大人开口道,示意官差将东西呈上去。
也替这位谶王抹了把汗,谶王手里握着兵权,是不能以权势压人的,许家的说法没有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