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懒得理会半死不活的秦封,起身走出包厢。 秦封见状,想要叫住郁盛言,他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倒吸着凉气躺在地上,靠着沙发直喘粗气。 “该死的姚印雪!”他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地咀嚼着姚印雪的名字,眼神阴鸷,“咳咳咳!” 随即剧烈地咳嗽声响了起来。 郁盛言走出夜店,江添的车立刻开了过来,上车关门,轿车启动。 他拧着眉头看着车窗外的疾驰而过的景物,思绪万千。 “郁总,现在我们去哪里?”副驾驶座上,江添顶着车厢内的低气压,硬着头皮问道,“回公司,还是回水岸云顶?” “回公司!”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很快电话被接起来,郁盛言的声音低沉,“爸,你们在哪里?” 电话另一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