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瞳仁一缩,目光与解景琛对视,扫盲班的漏网之鱼,那不就是文盲,顿时,秦浼感觉手中的报纸如烫手的山芋,这是要漏馅了吗?
转念一想,她是不是文盲跟他有什么关系?她心虚个什么劲?
“我文盲,我光荣,你有意见?”
秦浼语气恶劣。
“没有。”
解景琛颇有深意地凝视着秦浼。
秦浼不想搭理他,跟他聊天,会折寿。
继续嗑瓜子,看报纸,思绪飘浮,原主还有哥,是谁啊?
突然,秦浼对原主的家人来了兴致,家住哪儿?父母是谁?除了哥,还有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是城市人,还是农村人?
他认识原主的哥,肯定也知晓原主的家庭情况。
秦浼放下报纸,有求于人,态度一定要端正,扬起诚恳的笑靥,只见牙,不见眼。
“嗯,那个,景四是吧,我想……”
“媳妇。”
谢井郴醒了,叫秦浼,打断她的话。
醒得真是时候,秦浼穿上鞋,来到谢井郴病床前,柔声道:“你说。”
“媳妇,水,我渴。”
谢井郴只觉口干舌燥。
“稍等。”
秦浼拿起搪瓷杯,倒半杯温开水,将一根细长的竹子做成的吸管插进搪瓷杯里,蹲下身体。
“可以喝了。”
谢井郴微微偏头,含着竹管吸。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
秦浼还没做出反应,肩膀被人抓住,直接将她拽起。
啪!
一记耳光重重的落在秦浼白皙的脸颊上,这一巴掌重而狠,秦浼顿时眼冒金星。
女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眼中满是愤怒,正怒视着秦浼。
妖艳的长相,丰臀细腰的好身材,妖娆魅惑,媚眼潋滟而迷离,别说男人会被她吸走魂魄,身为女人的她,见了都忍不住咋舌。
勾引谁不好,勾引她的男人,女人眼中更添几分狠绝。
“贱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