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手,又是一巴掌朝秦浼的脸打去。
怒火直冲天灵盖,秦浼被打得莫名其妙,打耳光是一种侮辱的行为,极大的羞辱。
“你妈妈没教过你,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秦浼扣住女人的手腕,扬起手便是一个巴掌,狠狠地向女人抽去。
“贱蹄子,你敢打我?”
女人捂住脸颊,怒视着秦浼。
于是乎,两人扭打在一起,女人打起架毫无章法,经典三招,挠脸蛋,薅头发,吐唾沫。
小刘不在病房,解景琛跟谢井郴是病患,尤其是谢井郴,动都不敢动,他又看不见,只能听声判断。
他的媳妇被打了,谢井郴急切的求救。
“景四,快阻止她们。”
“抱歉,心有余而力不足。”
解景琛说的实话,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眼神带着蔑视。
“住手,住手,快住手,别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谢井郴很着急,媳妇是他的,受伤了,心疼的是他。
挠脸蛋,薅头发,秦浼能忍受,吐唾沫,她是真觉得恶心。
“不许吐唾沫,恶心死了,你再吐我唾沫,我卸了你的下巴。”
秦浼威胁,薅着女人的头发,将女人的后脑勺对着自己,看着沾有女人唾沫的外套,秦浼被恶心到了,外套都不想要了。
“我就吐,我就吐,我要用唾沫淹死你,你嫌我的唾沫恶心,你勾引我的男人,你就不恶心吗?”
怒目圆睁,拳打脚踢,使劲挣扎。
闻言,秦浼停下朝女人下巴伸去的手,对女人声嘶力竭的指控,她觉得莫名其妙。
“谁勾引你的男人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再说,你男人是谁啊?”
秦浼问。
女人手指着谢井郴。
“他。”
秦浼脸色一变,杏眸里染上怒火,言语粗鄙道:“放屁,他是我男人,结婚证为证。”
秦浼如此信誓旦旦,女人瞬间不自信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病房,认错人了。
只要嘴够硬,谎言都能成真理。
怒意瞬间消退一半,女人有些心虚的问道:“你们真领了结婚证?”
“当然。”
秦浼昂首挺胸,他们若是没结婚证,大姑姐不可能接她去孙家细心照料,他也不可能每月给孙家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