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服子惊道:“王上要见我。”
“我正是奉王命而来。”
“大令,王上为何要见我。”马服子想要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马服子不要为难臣。”
马服子见对方不愿多说,也不多问,忙道:“请大令带路。”
“王上有言,请马服子穿戎装入宫。”
“我这就去更换衣服。”马服子虽不知这句话是何意,但也不得不奉诏。
宦者令步入宫中,行礼道:“王上,马服子来了。”
赵王丹道:“宣他进来。”
“宣,马服子,进殿。”一波,又一波声音,送了出去。
不多时,马服子穿着一身戎装进入大殿,行礼道:“臣,参见王上。”
赵王丹见马服子身穿戎装,神采奕奕,着实英武,有其父之姿,抬手道:“赐座。”
“谢,王上。”马服子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王上,召臣入宫,不知为了何事。”
赵王丹问道:“寡人听说你曾与马服君论兵,竟然赢了?可是真的。”
马服子谦恭道:“家父让我,我才能获胜。”
赵王丹追问道:“我朝,诸多武将,与你论战,也输了。”
马服子没想到赵王丹竟然知道这些事,也不敢尊大,“臣不过是侥幸赢了。”
赵王丹见对方快人快语,开门见山地道:“有一个难题,困住了寡人。寡人需要你来解答。”
马服子道:“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王丹眉宇一动,神色突变,哀叹道:“我国和秦国的战事,你听说了吧!”
马服子没想到赵王丹召他入宫是为了询问两国的战事,点头道:“臣听说了。”
赵王丹想起前方战况,头痛不已,长叹了一口气,“寡人现在的处境,是进不得,也不能退。寡人听说你与马服君,以及诸将论战,不曾有败绩。寡人召你来,就是想问问。此战,该如何打。”
马服子猜不透赵王丹的心意,但一想到,这是建立功业最佳时刻,鼓起勇气道:“王上要臣说,臣就斗胆了。”
赵王丹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扬声道:“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必忌讳,大可畅所欲言。”
马服子有了这句话,心中没有顾忌,朗声道:“臣认为,对战秦国,不能以守。”
“不能守?”赵王丹琢磨少许,又道:“只能以攻。”
马服子掷地有声道:“臣认为,对战秦国,我们应该主动进攻,而不是与秦国打持久消耗战。”
“寡人赞成你的观点。”赵王丹闻言,欣喜不已。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越发觉得比那些老臣、老将相处,要好多了。
马服子摸准了赵王丹的心思,畅所欲言道:“我们不主动出战,以守消耗秦军。此乃有辱男儿风骨。这仗打得也太过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