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其实,我是害怕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这事后,严治和翟管家走进了病房来。
我紧张地看着那医生,生怕他说起不该说的话来。
还好,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少爷,您感觉怎么样了?”
翟管家关切地问道,我摇了摇头。
“医生说我没事了,正准备走。”
严治扫了我一眼,转头往外走去。
我来到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外,护士不让我进去,我只能够在外面看着躺在里面浑身上下插着管子绑着支架的严毅。
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治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跟陈书记的女儿,是怎么一回事?”
严治目光注视着严毅,嘴上问我道。
“之前不认识她,那天晚上去酒吧玩看中了她。”
严治终于转头看向了我,“那天晚上之后你们见过面吗?”
我点了点头,“见过,她逼问我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严治沉默片刻,再度开口,险些让我惊掉了下巴。
“你们有没有可能?”
我荒唐地看着他,我跟疯婆子?
先不说别的,疯婆子又不是不知道身份,光是我们两个之间的身份差距便是一道无法愉悦的鸿沟。
我摇了摇头,“没有可能。”
严治点点头,“我并不反对你追求她,只是,要么你就先跟苏曼离婚再去追求她,要么你就离她远点。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我倒是想跟苏曼离婚,不过估计只要我提出来,被赶出严家的那个人怕会是我。
“我会注意的。”
“也好,那天晚上陈书记就打电话给我了,过问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严治说完,我们两个便陷入了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