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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
禅元在他心里就是这种老谋深算的狗东西。这个变态的一切行为都是有迹可循的,他一定是早预料到我看了影片会发烧,他一定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可是……他们最后一起看的片子说了什么呢?
学校。雄虫。唔然后呢?恭俭良呆了呆,他还睁大着眼,目睹禅元焦虑到面部抽筋的狼狈样子。雄虫在学校里,是、是交朋友吗?啊,然后呢?舞会。还有什么?
恭俭良绞尽脑汁。
可他无论怎么回忆,禅元给他放得最后一部片子里都没有鲜血、残肢、尖叫、昏暗的房间。
相反,影片里是鲜花、笑容、欢呼和布满阳光的求婚现场。
禅元怎么会给我看这种片子呢?恭俭良模模糊糊捕捉到一点。他下意识要把自己的脸用什么东西遮住。他本身是不存在这种动作与本能的。这是他自幼学到的表演动作。
一种代表“羞涩”“需要掩饰”的表演动作。
电影在说喜欢吗?表演课老师说的喜欢的样子吗?恭俭良不太懂。军医凑上前给他重新量了温度,对着体温计,牙龈都要咬碎了。
“禅!元!你刚刚做了什么?”
辛苦一夜才让恭俭良降下去的体温,又升上来了。
作者有话说:
禅元:?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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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天使纵然我过了十分快乐的五一假期。本次五一我全部都在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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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恭俭良的体温在接下来的36小时宛若蹦极,一会儿平,一会儿起,就连手脚也一会儿烫,一会儿凉。禅元在思索片刻后,按需分配,把两个热乎乎的雌虫幼崽塞到恭俭良的怀里。
“雌雌。”
“狗狗。”
崽言崽语和基因库研究员们的质问声起飞,禅元在兵荒马乱中还不忘去部门点到、完成分内的工作、把雄虫幼崽安静安顿好、抽空研究下医学书。
对他而言,学习是一种习惯。
恭俭良一口气睡了足足36个小时后,睁开第一眼看到禅元拿着电子笔,坐在自己身边写学习笔记。小扑棱和小支棱分别贴着自己的咯吱窝,两个幼崽热乎乎宛如小火炉,不一会儿就闹得恭俭良出了汗。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