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的的安康,虽犹豫了一瞬。
但到底也明明白白的说了句,“白露死的当天晚上我看到她和孙子然在一起,不过是她几天之后,我才知道她的死因。”
我手密麻出了汗。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略微有些抖,“那你这意思是说凶手难道是孙子然不成?”
“那女人死之后,我便去问了孙子然。调出了当时的监控摄像,他的确和她开完房就出来了。”
我不免深思,察觉到了不对。
“可是那个警方发现白露尸体,是在我之前租住的房子外面。”又一股奇怪的尸肉味道,还有一股刻意压下想要避免的奇香。
那味道我这一辈子恐怕也忘不掉。
“也就是说,这事和他没关系?”傅冥彦从桌面上挪了一杯酒下来,一双剑眉突然锁住,“不过这点线索,你之前为何想要瞒住我。”
安康有一些尴尬。
那一张清润的脸,表情迷迷晃晃,“因为孙子然,他让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和任何说,免得拖累我和他。”
“你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他吧,毕竟怎么看都是他的嫌疑大,要你愿意,这件事情就可以和你脱离关系。”
傅冥彦一张口便点出了问题的最中心。
沉稳低沉的音调,像极了大提琴的鸣鸣乐声,忍不住眼动我回头望向那人。
意识到自己的不自觉,我掐了自己一把慌错的移开眼神,幸好没有被那男人察觉到。
“的确,他给了我一个诱惑性非常大的条件。”
“呵……”傅冥彦冷冷沉沉,也没有开口问那所谓的条件,似乎早已知道的样子。
喝下杯子底下的最后一口酒,他吐出一口浑浊的气。
话语明明灭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这酒比零度要差一些,有原因吧。”头顶上的灯终于停止了旋转,逐渐变换为一种淡淡的光色。
投掷,在对面的墙壁上涌出一条鲸鱼的图案。
海浪的图纹,活灵活现,那鱼的神态也憨态可掬。不可否置的是,安天无论是在服务和设计上都有它的独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