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傅冥彦不单单问的,只是酒。
话既然说到了这里,在顽抗抵付也没了意思,安康弯了眼神较为讽刺。
“这酒的确不好,可傅爷所问的不止于此吧。”他两手交叉,又像是自问自答。
“白露那个疯女人,把我展会上准备的酒会被偷走,要不是这样,恐怕也轮不到林小姐在展会上大放异彩。”
他说这话的意思颇有一种针对我。
故作没有听到,我反而脸上涌起一阵平和的笑意,“那还真是要感谢安先生的手下留情了。”
那人不屑一顾,并没有答应我这话。
气氛沉吟了片刻。
傅冥彦看了一眼安康,便施然道:“麻烦你了。”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要赶客了。
好在,安康也并没有打算留下来。
颔首点了头,那人没有过多的言语,便走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只偶尔能听到空调电路疏散的声音。
我重新做回了皮质沙发上,说话之间有些叹息。“看来我们这一行,收获不多。”
我话是这样说的,但所思所想却不同。
傅冥彦不是一个妄想断绝的人,他来之前就说与凶手有关。我刚才听安康说话的种种,女性所并无特别直接的联系。
所能得到一个重大的不过是孙子然。
我倒也意外。
可面上却不同。
“所获不多,你指的是什么?”男人指尖转了转,他手上的那盏杯子,说话之间带着几分明显的笑意。
我抬眼有些惊讶地看向他,见他情绪,仍无过多的变化。
索性也直言直语道:“你不是说带我来瞧真相凶手吗,可安康既然不是,那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