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美丽的女士效劳,这是我应该做的。”怀特优雅的一笑。
“多谢怀特先生对我太太的关照。”陆希言一口流利的法语,也十分礼貌的回敬了一句。
“陆先生,你的法语……”怀特显然还不知道陆希言的真正的背景。
“怀特,忘了跟你说了,陆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合伙人,他曾经在法国留学,是丹尼尔教授的学生。”蒙特嘿嘿一笑,解释道。
“丹尼尔教授,噢,天……”怀特惊呼一声。
“怀特先生,今晚我在法国总会做东,赏脸一起吃个饭?”陆希言本来没打算请客吃饭的,不过,既然有客人,他这个东道主总不能太失礼了。
……
从法国总工会出来,陆希言与孟繁星一辆车回家,麻小五送怀特去酒店,顺路送蒙特回寓所。
“梅梅,这个怀特……”
“安子哥,你吃醋了?”孟繁星晚上了喝了点儿酒,脸上红扑扑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半偎在陆希言的怀里,吃吃一笑。
“我吃什么醋,你跟那个怀特又没什么?”陆希言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的。
只不过他了解孟繁星的为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何况,她也不绝不会喜欢一个大鼻子。
审美观不合。
“安子哥,我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生怕一觉醒过来,什么都没了,你也没了……”孟繁星呢喃道。
陆希言摇了摇头:“梅梅,你喝醉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嗯……”孟繁星居然真的就倒下来,枕在陆希言的大。腿上睡着了,望着这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他有些心疼。
“先生,孟小姐没事吧?”开车的闫磊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儿,你稍微开慢一点儿,别太颠簸了。”陆希言吩咐一声。
摇下窗户,让夜风吹了进来,车厢舒服多了。
“回来了,怎么了这事儿?”孟繁星今天回来,老孟头和孟浩都没睡呢,都在家客厅等着。
看到陆希言将孟繁星抱着回来,老孟头爱女心切。
“没事,爸,梅梅一路旅途辛苦,晚上多喝了两杯,醉了。”陆希言吩咐一声,“闫磊,去厨房弄点人醒酒汤。”
“好的,先生。”
“我来吧。”老孟头把活儿抢了下来。
把人放到床上,脱了鞋,看她这个样子,估计要等她自己醒过来,在去冲个澡了。
“妈,对不起,女儿不孝……”
“爸,我错了,错了!”
“安子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坐在床边的陆希言不由的一阵心疼,孟繁星有很多话藏在心里,她不是不想说,只是不好说,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不是今天喝醉了,这些话只怕是不会轻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梅梅,安子哥也想你……”
“呕……”
猝不及防,孟繁星猛然坐起来,一拉开陆希言岔开的领口,一大口吐了进去。
陆希言真是无语了。
刚才还深情脉脉的,现在却变成巨大伤害了。
陆希言赶紧冲去卫生间,将衬衫脱了下来,那个味道,真是酸爽呀,这件白衬衫也算是毁掉了。
肥皂打了三遍,又冲洗了三遍,那味道还是有淡淡的留存。
老孟头煮好了醒酒汤,送上来,看到虚掩的房门,孟繁星躺在床上,却不见了陆希言,心中奇怪:“人呢?”
等推门进去,看到卫生间亮着灯,他咳嗽一声:“安子,醒酒汤我送进来了,放在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