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愧疚过?」
我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砰地把盘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宋峰,你自私自利,眼界短浅,虚荣自大,为父不慈,现在,有什么脸,让我替你的私生女擦屁股?」
我爸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你——你——」
「你想说什么?不孝女?」我笑出声,「没错,说得对,我在地震中受了惊吓,准备休假了。公司就交给您,希望您能在这场舆论风暴中,保护好你最爱的小女儿。」
10
我开车去了江司砚的公寓。
熟练地输入了密码,一开门,里面黑漆漆的,江司砚不在家。
最近他的腿养好了,又开始没白没黑的工作。
茶几上摆着几本婚纱杂志,家里很多东西都换成了双人的,墙角的收纳柜里,摆满了卫生巾。
他已经准备好随时迎接我的入住。
我没有开灯,洗完澡,换了身睡裙,直接进了江司砚的主卧。
这还是第一次进来,月光透过窗户,床上摆了两个枕头,很宽敞。
背后突然传来输密码的声音,我懒懒的倚着墙,站在门后,等着人进屋。
江司砚换了鞋,脚步渐渐近了。
推开卧室门的一瞬间,我勾住了他的领子,说道:「别动,打劫。」
江司砚动作一顿,下一秒轻笑出声,「劫钱还是劫色?」
我摸出了他口袋里的一张黑卡,扔在一旁,「都劫,劝你老实点,今晚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江司砚顺着我的力道,转身,坐在床上。
他的视线慢慢滑过我的着装,喉结一滚,「画倾,我确定这是惊吓不是惊喜?」
「你待会就知道了。」
我心里发闷,所以没多少耐心,粗暴地拆掉他的领带,推到在床上。
江司砚笑道:「画倾,你这是找我撒气来了。」
皎洁的月光照在他挺拔宽阔的身影,为他的脸渡了一层朦胧的银辉,温润俊美。
我想也不想就扑过去,「少废话,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好。」
当晚我和江司砚熬了个通宵。
我休了假,等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
夕阳的余晖散进来,我伸了伸懒腰,直到腰上的酸痛感减轻,才披着江司砚的衬衣下地溜达。
我以为他会去公司,没想到他正在书房跟人开会。
我脚步一顿,在江司砚温柔的目光中,走近,侧头看了看电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