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开始了在“洞房”坐牢的日子。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还是低估了自己心大的程度。
她一觉睡到天亮,还是被昭苏送水敲门的声音吵醒的。
“姑娘,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就都买了一些。”
容疏看着摆满桌子的早餐,油条、豆花、烧饼、馄饨、各种粥类,简直哭笑不得。
“我不挑食,吃什么都行,太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昭苏赧然道,“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乌鸦嘴?
“我随口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容疏忙道。
“是我不好意思才是,容姑娘,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他最近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容疏。
方素素早上起来才听说容疏跟着卫宴离开。
“去公干?”方素素皱眉,“公哪门子的干?容疏恨不得离卫宴十万八千里远,怎么会往前凑?”
月儿弱弱地道:“或许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吧。”
她们姑娘,可是很深明大义的。
“有什么事情就非得容疏?而且这时候了,还不把人送回来。”
方素素直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忍不住问左慈:“姑姑,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左慈道:“再等等看。”
她也觉得卫宴突然出现,有些奇怪。
除了给人看病,她也想不到有什么事情,非容疏不可。
可是昨日卫宴是深夜来的,偏偏又不是很着急,这着实有些矛盾,让人看不透。
然而很快,她们就知道了。
因为承平公主去世这个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
“容疏是不是被牵连了?”方素素问姜昭。
姜昭闪烁其词。
“那就是了。”方素素气恼道,“我就知道,卫宴突然上门,肯定没好事!”
姜昭看着她柳眉倒竖的厉害模样,弱弱地道:“应该还好,卫大人会看顾容姑娘的,你不用担心。”
“呸。男人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姜昭:“……”
他在方素素那里,大概就是不靠谱的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