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玩完了,给了银子就走,再也没去光顾过她……
“我不放心,我想去看看容疏,能行吗?”方素素问。
“这件事情,得问卫大人吧。”
那是卫宴的地盘。
“你说得对。”方素素道,“我知道了。”
她提起裙子,迈进门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留下姜昭一头雾水。
她,这是想干什么?
方素素:挟恩以报。
她准备了些吃食和衣裳,就要去看容疏。
左慈也提出和她一起去。
“姑娘在那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去陪她说说话吧。”左慈如是道。
方素素表示怀疑:“那能行?还是算了吧,一个吃牢饭的已经很糟心的,没必要再填进去一个。”
关键那监狱,也不是她们开的,想进就进,想走就走。
倘若那样,容疏就不用被关了。
左慈却很坚持:“您就带我去,即使只能看看姑娘也好,留不下就算了。”
而她觉得,自己大概率能留下。
因为,卫宴会答应。
方素素只能带着左慈一起去。
姜昭看着她要捅破天的模样,到底不放心,叮嘱别人守好思思,自己跟着去了。
她们当然进不去锦衣卫诏狱。
方素素先去见了卫宴。
她挎着篮子,头发梳得油亮,干净又利落,说话也是直截了当:“卫宴,我是不是救了你一命?这救命之恩,我现在就来讨了。你想办法,把容疏放了。”
她也不管什么苦衷,难为之处,更不问什么前因后果。
她就问,他卫宴的命,到底值不值!
卫宴道:“我还在查,你稍安勿躁。”
承德的女仵作刚到,这会儿还没进行尸检。
——皇后爱女去世,伤心欲绝,今日正在公主府。
约莫得等晚上,他才能带人过去。
方素素:“你给我个准话,容疏会不会被冤枉?人肯定不是她害的。她缺心眼,这种事情肯定也不瞒着我。”
卫宴:“……我不知道。”
这是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