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独看清楚那是一把斧头后,竟然想不出来,容疏是什么时候把这斧头放进去的。
容疏抄起鸡毛掸子和斧头就冲了过来。
——打得过用鸡毛掸子,打不过上斧头!
她觉得她能行。
光卓看得目瞪口呆:姑娘,您似乎忘了,我还在啊!
而且,您这是干什么呢?
虽然这个男人出口不逊,让人想打人。
但是大家动手之前,是不是得弄清楚,到底为什么动手……
容姑娘好猛一姑娘!
容疏一鸡毛掸子抽下去,对方竟然抱头大喊:“恶女,你这个恶女!”
容疏:???
大哥,你有病吗?
精神病患者?
她又抽了一掸子下去,对方喊得更是歇斯底里:“你夜会别的男人,还动手打人,你,你给我等着!”
容疏:咋不拔剑呢?
怎么感觉对付这个小弱鸡,用鸡毛掸子都浪费感情了?
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她退后两步,警惕地看着来人,抬起下巴睥着他道:“你怎么不拔剑?”
“关你屁事!”好看的男人恼羞成怒。
容疏:“……”
恼了恼了,他恼了。
可是他们两个,性别是不是互换了?
这个看起来威武霸气,一动手就发现“嘤嘤嘤”的男人,确定灵魂里不是住了一朵小白花?
(想念嘤嘤怪,永远的白月光——指路《二嫁糙汉》)
容疏终于发现了问题:“你不是昨天那两个小贼的同伙?”
感觉那两个小贼,都比他勇猛。
“什么小贼?”男人恼怒道,“我是雍天纵!”
容疏目瞪口呆。
她上下打量了男人半天,还是没认出来。
她就见过没卸妆的雍天纵,没见过这样的。
“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冒充雍天纵招摇撞骗吧。
她可不上当。
她是个抠门的,银子握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