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美色,欣赏可以,让她掏钱免谈。
雍天纵气得脸红一块白一块,“我们明明见过的,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就是故意打我的!”
哎呦喂,给孩子委屈的。
容疏几乎都要笑了。
行吧,她就是故意的。
光卓这时候小声嘀咕:“雍天纵,谁呀?很厉害吗?”
他咋觉得这个人,娘们唧唧的。
沈独也不认识,但是他示意光卓不要再说话。
因为他听雍天纵的话音,似乎和容疏认识,而且也不像穷凶极恶之人。
最多……嘴巴厉害点。
这种人,其实一般情况下,没有很大的伤害度。
且看容疏,如何跟这个人说。
毕竟听雍天纵指责自己和容疏有关系,这时候他再说话,恐怕会给容疏添乱。
“我们是见过,可是当时你也不长这样,没穿成这样。”容疏道。
有本事,你换回女装再跟我说话嘛!
不过她现在隐约感觉到,好像眼前这个人,真有点像雍天纵。
气质很像。
“我没认出你来。”容疏又道,“我还以为你是……算了,不说那些,你找我有事?”
难道是把她当成了“情敌”,前来示威?
他刚来就指责自己和沈独的关系,难道是故意的,然后去找卫宴告状?
“没事!”雍天纵傲娇地道。
他也就是在锦衣卫衙门等卫宴,等来等去也没等到,结果等到了左慈。
雍天纵对左慈可有印象——这不是那个女人的人吗?
左慈听说卫宴不在,很是失望,但是也没留下什么话就走了。
雍天纵心中好奇,那个女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然后他就偷偷摸摸跟着来了。
没想到,刚见面,就被容疏提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雍天纵甚至想回去找卫宴算账——好看的女人千千万,这个不行请你换!
他来就看见容疏和别的男人相视而笑,奸情满满。
他就说了一句话,就换来一顿打。
这是讲理的人?
“哦,什么事?”容疏问。
雍天纵一下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