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哈哈,羞……
容疏不用拜别父母,容琅也不在,不能把她背到花轿上。
可是新娘出了门,脚不能沾地。
容疏之前打听过习俗,但是既然没有亲人,那就得随机应变。
所以她打算自己走出去。
她坐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外面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群的欢呼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容疏有点着急。
她觉得自己这场婚礼引起的轰动,就像台风过境。
而她身为新娘,就像那平静的台风眼,和那些热闹都无缘。
嗐。
“姑姑,来了吗?”容疏实在等得有点着急,忍不住问道。
“阿疏,我来了,我来接你了。”
卫宴的声音?
他怎么就进来了?
容疏下意识地伸手要掀开盖头,却被左慈按住手,“姑娘,您多少,也尊重一点习俗吧。”
容疏:“……哦,我就是想知道,卫宴怎么悄悄就进来了?”
外人的人,能放过他,让他这么容易就闯关成功?
卫宴过来握了握她的手,带着几分平时没有的得意和骄傲道:“我作弊了。”
容疏:???
好啊卫狗,你出息了。
别人考试作弊,你娶亲作弊?
“我刚从马上没有下来,直接跳墙进来了。”卫宴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声音低沉而又深情。
他说,“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把你娶走。”
容疏:喂喂喂,不要恋爱脑。
什么娶走?
不是说好了,轿子围城转一圈之后,还得回来,只是换个院子而已吗?
下一刻,容疏觉得整个人身体一轻,已经被卫宴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阿疏,我抱你上花轿。”
从今而后,他是她的父亲,她的哥哥,她的相公,是她生命中一切缺失的角色。
容疏:我缺个儿子,还缺个孙子。
可是此刻,她正听着卫宴极快的心跳声,知道这个人,比自己还紧张。
容疏心里满满地被期待和幸福填满。
她这条咸鱼,何德何能,被卫宴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