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茶茶欢快地来找容疏,却被月儿拦住。
茶茶一脸好奇:“夫人昨日喝醉了吗?”
可是夫人的酒量一向都是很好的,千杯不醉。
月儿脸色微红,讷讷道:“有点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
沉醉于男色,也算醉吧。
月儿早上过来收拾衣裳,看着容疏被撕坏的小衣,再看看她睡得那般香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成过亲之后才知道,有时候,男人是一剂很好的安眠药。
哎呀,她在想什么?
月儿脸色更红,笑着问茶茶道:“你,昨晚还好?”
茶茶也露出些害羞模样,“还好,就是有点腰酸。”
“几次?”月儿一边害羞一边忍不住八卦。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茶茶闻言有些不解,“什么几次?”
月儿被她问住了。
这……难道昨天他们没有做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情?
算了算了,不问了,或许茶茶也不好意思说吧。
但是偏偏,茶茶却刨根究底。
月儿被她缠得没办法,脸完全红透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茶茶瞪大眼睛,随后连连点头:“太巧了,我今日来,也是想问夫人这件事情的!”
理论联系不上实际了,她很困惑。
她先把情况跟月儿说了:“……就,我舒服了之后就推他,他就从床上下去了,然后就没有了……”
从前她受过的教导不是这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
月儿也懵了。
难道,那白有德不行?
“你们两个在外面嘀咕什么呢?”容疏慵懒的声音传来,随后她打了个哈欠,看着大亮的天光,想起昨晚的意乱情迷,顿时觉得脸热,在心里把卫宴骂了一顿。
男人果然是刺激不得的。
昨晚卫宴翻来覆去就是“我是你什么人”“阿疏是谁的”……
像个讨糖吃的暴躁少年,一不如意就要磨人。
茶茶进来行礼请安,“奴婢伺候您起身。”
容疏一听她软软的那两个字“伺候”,后背一阵凉意,脸却烫得几乎可以烙饼,没做贼心也虚地往门口看去。
还好还好,卫宴这次不在家里。
茶茶给容疏梳头发,不解地把昨晚的事情和她说了,红着脸道:“夫人说,什么事情都能问您……奴婢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问。要是不能,您就当奴婢没说吧。”
还有这样的事情?
容疏觉得有些好玩,想了想后道:“他会不会觉得,你满足了就可以,他满足不重要?或者说,不敢缠着你?”
虽然茶茶说把人当成相公,但是从天而降这样的馅饼,谁敢尽兴地吃?
茶茶想了一会儿后道:“可能是,反正他……挺小心翼翼的。我其实……也是的。”
容疏说不要太主动,不要用之前学过的伺候男人的那一套来奉承相公,至少现在不行。
她都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