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傅时律看着是长长的一条,挂在边上,半死不活的样儿。
盛又夏没有叫醒他,昨晚她不是死了,经历了什么事还是有点印象的。
他连衣服都没给她换,省得她一早醒来,说他是个流氓。
盛又夏偷偷溜出酒店,想要打辆车回去,刚打开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跳出来。
最近的一通,就在十分钟前,是温在邑打的。
她想回过去,但是被一阵声音叫住了。
“夏夏。”
盛又夏抬头,看见了走来的温在邑。
男人下巴上冒了一层的青色胡茬,脸色也挺沧桑,像是一整晚没睡。
“你怎么在这?”
“傅时律呢?”
盛又夏知道她跟温在邑,真的是走到头了。
有了缘分,但是无缘走到最后,也挺唏嘘的。
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还挺明显的,温在邑紧紧地盯着。
“睡了,是吗?”
盛又夏被闷住了。
“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多等一会都不行吗?还是你的身体只对他有感觉?”
她可以把它理解为温在邑的嫉妒,也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愤怒,但这样并不代表,他可以什么话都乱说。
“昨晚他带我脱困的,我没说愿意,傅时律不会碰我的。”
“不会?”她是不是太小瞧男人了,“那你不同意吗?”
“我当然不同意。”
盛又夏以前从来不骗他的,即便身不由己跟傅时律相处,也会告诉他。
所以温在邑很信任她。
可这次,她撒谎了。
温在邑知道她撒谎了,他满心都是嫉妒,昨晚他托人查到了这里,但是进不去。
肖睿那狗腿,只听傅时律的。
“你知道我昨晚坐在车里,看着酒店门口,我心里怎么想的吗?烟一根接着一根点上,抽完,再点上,夏夏,你是我女朋友。”
盛又夏看他情绪激动,也不好提醒他,她已经提过分手了。
“我昨晚被灌了酒,酒里面有药,但我有分寸,什么事不该做,我懂,我死都不会去做的。”
温在邑摇了摇头,听不进去。
“你能扛得住春药?傅时律看着那副模样的你,他能把持得住?”
肯定是水到渠成,巫山云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