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盛又夏眼里露出疑惑,“谁跟你讲是春药的?”
“那是什么?”
“不是。”盛又夏耐心地解释了句,“我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哪种药,但我没有身体的冲动和难以自已……”
“不可能。”
盛又夏两道好看的秀眉,紧蹙起,“为什么不可能呢?”
是他不信,是他被冲昏了头脑,还是什么意思呢?
温在邑颤抖着唇瓣,望向盛又夏的眼神充满悲愤。
两人对望,彼此的眼睛里都蒙了层东西。
肖睿过来时,一眼看到了两人。
他经过温在邑的身边,冲着盛又夏吹了个口哨。
“呦,嫂子,昨晚破镜重圆爽歪歪啊。”
温在邑正愁没地方发泄,上前步揪住他的衣领就要揍。
盛又夏径自走了。
傅时律醒过来没看到她的人影,下楼时不出意料碰到了肖睿。
他刚跟温在邑干完,两个人体型差不多,武力值差不多,脸上挂彩的程度也差不多。
傅时律看他嘴角两边都是青的,“谁这么厉害,哪个狠人?”
“是个来酒店捉奸的二货。”
“她老婆跟情夫在你酒店开房?”
肖睿哼哼笑着,手背在嘴角处靠靠,“差不多吧,那奸夫怪不要脸的,是个死不要脸的老男人。”
“打得好,谁让你纵容的,这世上就不该有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盛又夏回到家,刚从车上下去,就接到了盛修明的电话。
她看了眼,没有第一时间接通。
盛又夏一边往里走,铃声一边响着。
是专属于盛修明的音乐,他自己调的家乡曲。
盛又夏生出了那么一点期盼,妈妈回来那么久了,他到现在都不闻不问,也许,是良心发现了呢?
盛又夏走到了电梯口时,还是接了。
但语气依旧不冷不淡。
“喂。”
“夏夏,赵家公子出事住院了,现在他家放出消息,他失的血必须从你身上抽回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