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下,阉党们窃窃私语,犹豫不决,面对眼前的局势,他们无所适从。
生死抉择的关头,竟有人开始质疑起皇上的真实身份,开始议论纷纷。
“皇上近日似乎有些异样。”
“确实,皇上向来仁慈,何时亲自下令杀人?声音也变了,身形似乎更为高大。”
“眼神中透露出的凶戾,难道……皇上真的换了人?”
这些猜测在朝堂上迅速传播,许多人虽未深思,却也觉得言之有理。
他们的目光开始频繁地投向赵颂,眼神中透露出不善。
赵颂见他们迟迟无法决断,不禁摇头对魏忠贤道:“大伴,你的阉党难道都是这般优柔寡断之辈?如此不堪大用。”
魏忠贤眉头紧锁,心中隐隐不安。
赵颂却笑道:“既然他们无用,我便为你换一批吧。”
他高声喝道:“外面的人,都进来吧!”
石存忠率领一队战士应声而入,迅速将众臣包围。
“大胆!你们这些新归附的辽兵,竟敢擅闯朝堂,意欲何为?”有老臣怒斥。
“皇上,你怎能容忍这些人在朝堂上放肆?”礼部侍郎色厉内荏地喊道。
“哼,此人究竟是不是皇上,还有待商榷。敢问阁下,敢否取下面纱,让我们一睹真容?”有大臣已经豁出去了。
“请皇上取下面纱!”
“请取下面纱,让我们一观!”
“请取下面纱!”
众人齐声高呼,他们瞪大了或近视、或老花、或白内障、或青光眼的眼睛,紧紧盯着赵颂,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他吞噬。
这场景与昔日朝堂上的党争无异,众人一心,欲将对手逼入绝境。
然而,赵颂却只是哈哈大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赵颂的笑声回荡在殿堂之中,他悠然地揭下面纱,露出那张不羁放纵的容颜,戏谑道:“诸位,我并非你们的皇上朱由校,他早已驾鹤西去。我不过是临时顶替,代为处理几日朝政罢了。”
“什么?”众人惊愕。
“果然不是皇上!”
“皇上真的已经。。。。。。”
“唉,我们的皇上啊,为何走得如此匆忙。。。。。。”
“九千岁,此人冒充皇上,速速将其拿下!”有人高声呼喊。
众人顿时松了口气,既然不是皇上,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只要拿下此人,再由九千岁主持大局,他们依旧能掌控朝政。
只是五虎之死,却意外地空出了五个肥缺,一些年轻的官员跃跃欲试,准备亲自上前擒拿赵颂。
然而,一位老臣却抬手制止了他们:“诸位,我等身为朝廷重臣,岂能如武夫般行事?那位辽人小将,你们刚刚归附我朝,眼前便有一桩大功等着你们。只要拿下那个冒充皇帝的狂徒,便是大功一件,还不快去?”
石存忠看向赵颂,询问是否动手。
赵颂笑骂道:“废话,若是不动手,我喊你进来作甚?”
“是否一个不留?”石存忠又问。
赵颂略一思索,道:“除了刚才那个叫什么勃尔的家伙,其他的都拉出去处理了。”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一百多名战士冲向众臣,将他们逼向殿外。只剩下勃尔一人孤零零地站在殿中,瑟瑟发抖。
“你们这群粗人,难道听不懂人话吗?抓错人了!”
“都说了那皇上是假冒的,你们为何还听他的?”
“九千岁,您就不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