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锋利,“你去花楼了?”
“你怎么知道?”
她惊讶的看他,顿了顿,又低下头,“你别告诉祖母,我是偷偷进去的,进去后,我发现里面的男子好像在欺负女子,那些女子有时会哭,有时又会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音落,她眼巴巴的看向他,“是不好的事情吗?做不好的事情,为什么又要笑呢?”
“他们……”
男人思忖着,“只是在行欢好之事。”
“欢好?”
她一脸的匪夷所思,“若是欢好之事,那女子为何又要哭?欢在哪里,好在哪里?”
空气略有凝固。
男人眸眼微垂,放下手里的书本,似乎也不知怎么去解释。
我杵在旁边都横生而起了尴尬感,按理说这其实不算个事儿。
古人保守也得看哪个朝代么。
当下的朝代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开放的,问题是她的身份太特殊了!
跟她解释这个,着实……
“莫不如我们试试吧!”
我还以为幻听了,受惊般看向她,你说啥?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掉大牙的话,满眼期待的看着那位容棠,“既然是欢好之事,我也想体会下,看看女子为何要哭,又为何要笑……”
男人眸底闪过讶然,转而又沉稳温和的笑了,“不可。”
她不解,“为何不可?”
“只有结为夫妻,才可行欢好之事。”
男人眸眼深沉道,“你我不是夫妻,做不得这件事。”
“那……”
她一头乱线,“我们现在就结为夫妻可以吗?”
男人笑着刚要启唇,门外有属下来报,圣上宴请,商议抵御外敌之事。
在这种战火纷飞的朝代里,有的人醉生梦死,也有人负重前行。
男人使命在身,从来不敢懈怠半分。
见她还在纠结,便叮嘱了她几句,入朝面圣了。
我本以为她还是三分钟热度,很快就能转移注意力,毕竟她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
但我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她虽然没长性,却是个真真正正说到就会做到的狠人!
事件的发展彻底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回到佛堂,看到仆人便问,“男子和女子要怎么结为夫妻?”
那仆人打扫着佛堂,顺口道,“回应应小姐的话,这凡间的男子和女子要想结为夫妻,需要女子披着红盖头,喝合卺酒,表共牢而食,有合体之义……”
她转头看向那副画像,似想起了往事,呢喃着,“那是不是还得穿上大红的衣裙?”
仆人没有听到她的话,以为她要回画里,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她却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又去街面上绕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