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嫁衣喜袍都得提前数月缝制,她立马放弃了。
回到府内找了一块红布,随后她又去地窖里抱出来一坛酒。
趁着夜幕将至,她鬼鬼祟祟的进到了容棠的卧房里。
我全程无语脸。
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她要干啥了!
就见她在男人的卧房里倒好酒,还有模有样的准备好红蜡烛。
旋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美滋滋的将红布盖到自己的脑袋上。
我卑服的看她。
当真不知道说什么!
干啥啊!
前辈。
你这就要给自己嫁了?
既然你都出去打听了一圈,不知道结婚得三书六聘吗?
再者你是个啥你心里没点数么!
这怎么……
我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容棠了。
估计前世的他能跟后世的他一样拿捏住我……
静静地等到了深夜。
府院外已经敲响了三更的锣声。
她丝毫没有困倦感,依旧有板有眼的坐在床边。
并且从她摇晃小腿就能看出来,她等的还兴致勃勃的!
直到耳畔捕捉到了脚步声,她立即又来了些精神,顶着那‘红盖头’就点起了蜡烛!
别看她时常迷迷糊糊的,也有点心眼儿,她知道男人不在府内时候,她独自待在卧房不能点蜡,容易引起仆人的注意,所以她都是摸黑坐在床边,这一听到声了,她卡着点儿才燃起蜡烛!
男人推门而入,见房内亮着烛火自是疑惑,但他的步伐略微不稳。
我看过去就发现,糟糕!他喝酒了!
走近后的他眉眼都有着微醺感。
见到床边坐了个身穿白衣,头盖红布的人,他停住了脚步,视线又落在她裙下的丝履鞋子上,启唇道,“应应?”
她坐那朝他侧了侧身,“你过来给我掀红盖头啊。”
男人微微蹙眉,高挺的身形站到她面前,“谁教你做的这些?”
她坐那没有说话,默了几秒,她抬起手,攥住了他的手指。
男人下意识的要褪下她的手,谁知她突然道,“夫君,你快帮我掀开红盖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