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吻,又快速地分开,就像蝴蝶扇着翅膀飞过。
沈星渡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明眸翻涌着春水,呆愣地望着雁南飞。
她空有一腔孤勇,却无半点谋略。
只轻轻喘息着,并不清楚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雁南飞微睁的双眸闪过波光,像是得到了赦令的猛兽,翻身将沈星渡扑倒压在身下。
十指相扣,一寸寸亲吻吮咬。
沈星渡被雁南飞身上的气息裹挟。
他的鼻息滚烫,热气喷在耳畔,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
心脏先是狂跳,而后紧缩在一起,隐隐地发疼。
沈星渡找不到呼吸的节奏,快要溺死在雁南飞强势而漫长的吻里。
原本的矜持破碎不堪,她柔嫩的肌肤被雁南飞寝服上那该死的带子摩得生疼。
她摸索着将带子扯开,伸手搂住雁南飞精壮的后背。
双手终于有了真实的触感,将人整个结结实实地抱了满怀。
沈星渡一声嘤咛,喊了一声:“疼。”
雁南飞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皱着眉头停下了动作,满眼紧张地问:“哪儿疼?”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怎么会疼?
“心口疼,我喘不过气来。”
沈星渡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又是那种濒死的难受。
雁南飞惊慌失措,刚要命人去喊太医。
沈星渡抓着他衣袖的手一松,落到了榻上,彻底昏了过去,同时门外传来小爪子急促拍门的声音。
“啪啪啪
啪啪啪”
雁南飞看向房门,还未来得及反应。
怀里的沈星渡已经再度睁开了眼。
一脸傻气地盯着他笑,还不停地用脑袋拱过来往他怀里蹭。
雁南飞的胸口还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眼眶泛红,箭在弦上。
而门外的福福,带着哭腔,一边拍门一边喊:
“雁将军!
开门啊!
是我!
我又变成福福了!”
雁南飞一腔的热血瞬间退潮,将怀里粘人的福福往床上一推,趿拉着鞋下床去给沈星渡开门。
房门打开,小小的肥嘟嘟的黑毛球可怜巴巴地仰着头站在门外看着雁南飞。
一见到他,“吧嗒吧嗒”两滴巨大而晶莹剔透的眼泪,就从狐狸眼里滴下来,砸在地板上,摔得粉粉碎。
“雁将军!
我又变成福福了,呜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