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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你帮帮他们吧。”
黎蘩睨着她,“我能怎么帮?”
“先生名下这么多产业,总有他们的去处。先生这么疼你,你就亲亲小嘴,拉拉小手,吹吹枕头风,不就成了嘛?”
黎蘩面无表情:“不行,我卖艺不卖身。”
兰姐大着胆子嘁了声,“你平时也没少卖。”
黎蘩表示不服:“那是我在卖吗?那是他在卖!我在这个家里可是这个,他得听我的话,我让他往东,但凡迟一秒,他都得跪榴莲。”
兰姐满脸不信,“吹吧你,没见让残疾人跪榴莲的。”
黎蘩一时无言,吹过头了。
但话都说出去了,不能收回。
“等他回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他是怎么给我斟茶倒水的!”
兰姐撇撇嘴,“你这张嘴,省省吧。”
回回背后说话都被抓包,她这次可得躲远点。
这一回头,便吓了一大跳。
“妈呀!”
黎蘩抬起头,“你妈来啦?”
兰姐溜得很快:“给你斟茶倒水的人来啦!”
猝不及防,黎蘩就和韩叙洲几人对视上。
空气一阵静默。
陆岸掩着唇,止不住笑意。
“韩老四,看不出呀,你家庭地位这么低,比老祁他爸还低。”
祁杭玉懒懒勾着唇角,“韩太太御夫有术。”
韩叙洲冷冷睨着他们,“没事就滚蛋。”
黎蘩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心虚地咬着手指。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都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呀。”
韩叙洲扬了扬眉,“给韩太太惊喜,好早些回来给你斟茶倒水。”
黎蘩很有眼色,推着他过来,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
“这种粗活,哪里轮得到你做呢。”
韩叙洲接过茶杯,放置在一旁,捏着她细白的指尖。
“这种事,也轮不到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