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头,声线淡淡却带着几分得意:“他们没有老婆,自然不懂养太太的乐趣。”
“有些苦,我乐意之至。”
被cue到的祁杭玉和陆岸:“……”
就不该来这一趟!
祁杭玉气笑了,“韩老四,你就炫吧,炫不死你!”
陆岸叹气,攀着他的肩:“别气了,谁叫就我俩单着呢,他已经沦为婚姻的奴隶了。”
黎蘩眸光微闪,突然想到阮离,视线从祁杭玉的脸上不断往下。
祁杭玉的身材和韩叙洲有些像,宽肩窄腰,包裹在西装之下,挺拔如松。
“可能单着的人,就你一个呢。”
这话自然是对陆岸说的。
陆岸和韩叙洲不约而同看向祁杭玉,挑眉。
祁杭玉却嗤了声,“别看了,我还单着。”
黎蘩瞠目,瞪着他:“祁先生,你想耍流氓啊?”
都把人睡了,这还单着呢。
祁杭玉气结,“这究竟是谁在耍流氓!”
他倒是想负责,问题是人都跑了。
就那一晚上,人就被吓跑了。
说他做得太狠,她的小身板遭不住,二话不说就溜了。
黎蘩不明就里,但和祁杭玉探讨这个不合适,想着等会儿问问阮离。
祁杭玉和陆岸是为了韩叙洲的事而来,几人聊了几句便走了。
言语之间,黎蘩对韩锡华买凶伪造车祸一事,多了几分了解。
如系统所说,韩家变天,进入倒计时了。
送走了祁杭玉和陆岸,两人才回房说话。
韩叙洲刚下飞机,先进浴室冲了澡,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他刚出来,黎蘩便巴巴上去,接过帕子给他擦头发。
“韩先生,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呀?”
韩叙洲微微往后靠,闻见黎蘩身上的馨香,连日来的疲惫散了几分。
“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黎蘩哦了声,心不在焉擦着他的头发。
“那车祸的事,都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