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手又凶又狠,偏偏又能准确避过致命部位,只让人感觉到纯粹的疼痛,男人很快开始痛哭流涕地求饶。
她像抽陀螺一样。
“救命啊!”
“大哥,你要什么都行,别打我了。”
“我有钱,我有好几万,藏着床底下,我都给你都给你。”
凄厉的哭喊终于惊醒了这个家里另外的成员。
秦渺甚至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
脚步颤颤巍巍的,声音也很苍老。
“阿旺,你怎么了?”
男人拼命大喊:“爸,有贼!有贼啊!”
声音真难听。
秦渺失了耐心,在他后脖子用力一砍。
世界安静了。
她拖着男人的脚出门,看着院子里瞪大眼的老人家,一把推翻院里的石磨盘,和善地笑弯了眼。
“老人家,我没有什么恶意。”
“你过来帮我把他捆住。”
“不然,我拿捏不住力道,很容易把人弄死。”
她手里出现了一把刀。
锋利的刀刃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起冰凉的光。
独子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
另外一间屋子里还睡着独孙。
几百斤的石磨盘被轻松推翻。
步履蹒跚的老人心凉半截,在评估敌我双方的力量差距后,不得不按照秦渺的意思,死死把儿子捆住。
然后秦渺屈尊降贵,再用麻绳把老人捆起来。
里屋睡得正香的小孩儿也没放过,直接用被子一卷,再用绳子拴住。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院子里还有声音。
从地下传来的。
处理完表面的稻草后,秦渺提起挡在入口处的木板,往地窖深处走。
地窖里有盏昏黄的灯。
里面果然关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
女人还没睡,看见她出现时还露出一个似哭非哭的表情,不住的自说自话,精神已然濒临崩溃。
“怎么又关进来了一个。”
“他们怎么不去死!”
“去死!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