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不公待遇的愤怒,更是对南平府学子的心疼。
听到这番话,众人的情绪瞬间被点燃,纷纷表示赞同。
闫晚琬环视四周,看着那些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南平府的学子们,你们难道甘愿日后出门被人轻视?现在已经有同窗用实力证明了,咱们南平府的孩子并不比京兆的差!”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鼓励,仿佛在向学子们传递着无穷的力量。
“只要你们潜心向学,用心钻研技能,将来个个都能成为以一敌百的栋梁之材!”
闫晚琬的声音愈发激昂,“凭什么只因我们来自南平府,就要遭受他人的冷眼?你们是南平府的骄傲,是最为出色的!”
她的话语如同战鼓,敲击着每一个学子的心灵,让他们的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那些孩子听着闫晚琬的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们既为自己的遭遇感到委屈,又被闫晚琬的话语所鼓舞。
想到平日里遭受的轻视与质疑,他们的眼眶不禁泛红,热泪盈眶。一种强烈的信念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他们暗暗发誓,要用自己的努力和成绩来证明南平府的实力。
此后,他们念书的积极性大幅高涨,这也为南平府日后的人才培养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这些都是闫晚琬喜闻乐见的,她让众人回去静候消息,转眼间,商会门口便空落了下来。
闫晚琬刚一迈进门槛,激动不已的闫晓芮便猛地扑上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兴奋地说道:“晚琬,还是你有法子,就这么寥寥数语,就把他们都说动离开了。”
当下,南平府的商队忙碌得不可开交,商会里的商队没有一支闲着,哪里还有余力护送他们前往京兆!而闫晚琬竟然三两句话就把这棘手问题解决了。
闫晚琬微笑着纠正:“不是说走了,是帮大家把心中的疑惑给解开了。”
“不对呀!我听说朝廷还特意派人前来查看,该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闫晓芮满脸担忧地望向她,言语间别有深意。
这段时间,闫晓芮也算瞧明白了,闫晚琬的这块封地,实则是皇上极不情愿给出的、棘手难处理的“烫手山芋”。
即便如此,皇上仍不放过任何能给闫晚琬使绊子的机会,丝毫没有一国之君应有的大度气量,行事作风实在是……太过小家子气。
闫晚琬看着这个很合自己脾气的大姐笑道:“姐,你放心吧!就是他想拿捏,也不看看你妹妹是不是那种容易被拿捏的人。”
闫晓芮立即朝她竖起了大拇指,“靠谱!还是我妹霸气。”
“姐,您可别再夸我啦。这次来,我是有正事儿找您。”
闫晚琬神色认真,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说吧,什么事?姐一定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闫晓芮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落在闫晚琬身上。
闫晚琬微微挺直脊背,说道:“姐,我打算开垦封地内的荒地,并且在附近修建堤坝。”
闫晓芮:“……”
她能收回刚刚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