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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太后,他这个不受待见的小王妃也不敢公然拒绝不去,他也没有这个权利,北芪国两个权利最大的男人都是她儿子。
顾凌宛无奈,他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起身跟着桂嬷嬷离开了红华殿,向着太后的寝宫走去。
萧宴冥哪里去了,用到人时却没影了。
“六兄长寻我来何事?”萧宴冥问向静静站在一处荷花池旁的萧应循。
萧应循目光自池中那对并蒂莲移开:“一年未晤,欲与十一弟一叙往昔。”
萧宴冥望去眼前的荷花池:“六兄长寻的这处叙旧之地,我有些阴影了,若不是王妃救了我,今日我应该溺死在这处荷花池中。”
萧应循轻轻叹息一声:“皇子们就你与本王二人不会水性。”
萧宴冥颔首:“我是因为学了几次泳,险些没病死,便放弃学习泳。”带上几分疑惑:“六兄长是因何不学泳的?”
闻得萧宴冥之问,萧应循忆起幼时所见一事。
他亲眼所见,母后竟将一位贵人推入荷花池中。
彼时他跪地哭诉,恳请母后饶过那名贵人,却遭母后掌掴,旋即被差人拖走拘禁。
自此以后,他每每想要下水学习泳,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母后将那名贵人推入水中的情景,于是便无法去学习水性。
“本王幼时生性懒散,诸事皆不如兄长,自觉学泳甚是繁琐,便妄图取巧,央求兄长着我衣裳,扮作我之模样,代我去学,欲借此蒙混过关。”
他言及此处,微微一叹:“未曾料到,初次便被母后识破,训导了本王与兄长。”
闻听他话,萧宴冥摇头笑道:“别说是太后,就是我,亦能看出。”
萧应循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回想起来,那时的本王确实颇为天真幼稚。”
所以萧宴冥并未认错皇兄,只是故意在世子面前陷害他,去离间他与世子,在针对他。
萧应循已经猜到萧澜杰做坏事时,会假扮成他的模样,毕竟幼时萧澜杰做过这种事。
此次萧应循找萧冥宴来,就是探他口风,确定他心中所猜。
随后萧应循简单的与萧宴冥的闲聊一会,便借故离开。
从荷花池离开后,他径直去了萧澜杰的寝宫。
方才,萧澜杰因事返回寝宫,许久仍未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