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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可欣听完彻底凌乱了,一下一下捶打着胸口道:“孽缘啊,孽缘,你俩这事完不了,我有预感,至少还得纠缠个十年八年。”
钟似薇捂住她的嘴,就势将她推进旁边的首饰店,指着那一堆金灿灿的黄金说:“来,挑份生日礼物,我买单。”
庄可欣一口气憋在胸口,看在黄金的面子上,终于咽了下去。
给庄可欣买了个金坠子,又去顶楼的干洗连锁店送衣服,再下到二楼奢侈品专区,挑了只不算贵也不算便宜的男士钱包。
对比西装外套的价格当然差远了,但毕竟只是个意思,他当然不会真叫她赔。
诶不对,他该不会真叫她赔吧?
想起那天他叫她赔车的决绝……
于是扭头问庄可欣:“你说,那件外套值多少钱啊,五万?十万?那个牌子好像叫什么Brioni,你听过吗?是不是巨贵?”
她在心里盘算着,倾家荡产够不够。
庄可欣冷眼旁观,将手放在嘴边打了哈欠,懒洋洋地道:“放心吧,他不会叫你赔的。”
“那他为什么叫我赔车!!!”
庄可欣翻了个白眼,摆出一副旁观者清的姿态:“这都不懂,不叫你赔,怎么将你拖住?怎么加回你微信?不然呢,你以为人家为什么给你充5000块话费还不走支付宝?而且,这不有保险吗,让你出钱了吗?”
“是……是吗?”
“就是!该说不说,纪春山这小子心眼子是变多了,以前心思都花在学习上,倒没看出来还挺会泡妞的啊哈哈哈哈。”
另一头,窝在沙发上的纪春山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了揉趴在身侧的阿呆,微微沉吟了一句:“谁在念我呢?是你妈妈吗?”
阿呆听到“妈妈”两个字,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了,小眼睛骨碌骨碌转悠往四处看,没见到人,又一通汪汪乱叫表示抗议。
“别看了,她怎么会来这里?”
“不过我最近见到她了,她好像过得不是太好,乱糟糟的,头痛的毛病也没好。”
“其实刚开始看到她那几分钟,我是真挺生气的,才会叫她赔我的车。可是加回她的微信,我就气消了。再后来在医院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又有点生气。可是那天在饭局上,我发现她和那个男人并不怎么熟,我又气消了。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没出息呀?”
“汪汪!”
“阿呆,要不,我再去把她追回来怎么样?”
“汪汪汪汪汪!”
“你同意了?这是同意了是吧?”
“汪!”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很想她是不是?”
“汪!”
“我每一天都很想很想她。可是我还没打算带你去见她,怕她把你抢回去,你会原谅我的自私吧,毕竟爸爸现在只有你了。”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