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联系。 我所在的病房是三人床,设备什么的也不多,只是心率探测仪和一些简单的输液、通话装置。结合这几日医生对我的探查情况,可以推断出,我还没在ICU,我的病症并非难以医治。换句话说。 ——我还有救。 或许是听说了我苏醒的消息,几个身穿制服的人来过病房一次,叽里呱啦的,问了我一大堆话,一个字都没听懂,最后,依靠着他手机中那质朴又稍微可用的翻译软件才得以成功。 大概的内容就是: 你是哪个国家的人? 去南极干什么了? 有没有护照? 你来这里做什么? 之类的。 当我问他们我的具体信息时,他们却不告诉我。 我知道,他们是把我当作南极旅行后失事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