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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问:“皇妹可同意这门婚约?”
其实她同不同意,圣口一开自是难以收回。
嘉乐行礼,“全凭皇兄做主。”
封季在一旁接过圣旨,她心意有所意,还想着来日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了再说同皇室之人联姻,可没想到皇帝到是率先给了她这个机会。这样也就意味着,她可依附皇室之人一路往上爬,得到她想要的滔天权力。
受封行赏后,封季手里捏着圣旨急步追上了嘉乐公主。
两人行至御花园。
“那日见状元郎的谈吐,本宫应该想到今日的。”
封季笑了笑:“公主说笑了,即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后面的事谁也说不清。”
“状元郎可知,为何皇兄突然为你我指腹为婚?”
封季一头雾水,“下臣不知,还愿公主明示。”
“本宫同皇兄并非一奶同胞,父皇走后,我被禁足于自己的寝宫,非圣上口谕不得出入皇城外,那日是我第一次出皇城。”说着,这人细细的长睫垂了下去。
封季借言顺势安慰这人,她伤心难过欲哭之时,她便假模假样的递去手帕。
十日后,明娄以为封季会派人来接自己进宫,没想到却等来了那人与当朝公主的一纸婚约。
皇城外圣旨昭告天下——
状元郎封季德才兼备,今日同嘉乐公主缔结良缘,交百年之好,故赦免牢狱之人,于普天同庆,钦此!
明娄见此圣旨一万个不相信,她现在想立马进宫当面问问那个人。
胡悠也一样看见了这婚约,“圣女,你输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忘了我们患难之时是如何走过来的,我更不相信她会就这么抛下我一个人!”明娄头垂得低低的,语气尽显失落。
可她依旧觉得是那个人有什么苦衷。
“你魔怔了?你睁大眼睛看看,这等背信弃义,负心负意之人你还不肯承认吗?”胡悠不忍见她如此。
“岂是你未曾在她面前暴露过你为狐妖之身,她若是知晓,那定是会扒你的皮做狐裘,喝你的血滋身,更会拿你的尾当作收服妖类的功勋。”
“不可能,我要当面问清楚!”
胡悠叹气,想要阻止,又怕她将人心看得不透彻,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状元郎与嘉乐的公主大婚当天,皇城外有一女子欲闯进宫城。封季知道那女子是谁,定是明娄知晓了她现在的情况。
可她从未许诺过明娄什么,就连糟糠之妻都算不得,她仅仅只是利用了她,她以为明娄听见自到自己与公主成婚会死了心,没想到她竟有了纠缠之心。
与公主大婚当晚,封季便有些心神不宁,同嘉乐同饮合卺酒时,她还频频走神。
“驸马可是有什么心事?”嘉乐抬眸问她。